“二位姑娘,這是何意啊?”顯然被長時間困在這所院子之中的宮崎平湖沒有弄清楚眼前兩人做這行為的舉動,一邊慌忙擺動著自己的雙手,一邊對眼前的竹中灰穀和鈴木雨燕說道,“其實你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隻是……隻是我覺得朋友之間沒必要用金錢與樣貌所捆綁在一起,應該用那真摯的情感所捆紮,所以應該說抱歉的是在下才對了……”
“咦,我們已經算是朋友了嗎?”顯然鈴木雨燕和竹中灰穀都沒有弄清楚宮崎平湖所要表達的意思,臉上流露出滿臉的問號,嘴上說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話莫名其妙的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挺好的呀?這樣在人群之中就不會一眼把你認錯拉著別人就跑了!”是的,兩人強行把話題搬回了相貌上。
“既然二位那麼想看的話,那在下也就不會遮遮掩掩的了,隻是希望二位姑娘不要因為這些就強行呆在此地,這個地方原本不是你們應該來的,你們要去的地方另有其處……”宮崎平湖一邊說著一手摘下頭上一直戴著的那頂鬥笠與鬥笠前門上的那一層麵紗,露出了那最真實的樣貌。
一雙深邃動人的丹鳳眼中倒映出鈴木雨燕和竹中灰穀那小巧的身影,一頭烏黑而又筆直的黑色長發從被摘下的鬥笠中傾灑而下,一身黑色與灰色相間的萬一也襯得他的身材更加的修長,右眼角下一顆橢圓形的淚痣靜靜的立在原地,腰間懸掛那把折扇更顯得他充滿書生氣。
“平湖……先生?”兩人看到宮崎平湖真正的樣貌後也感覺大吃一驚,畢竟一直用一頂鬥笠遮住自己麵上的表情雲麵上的樣子,很難不讓人感覺這人就是長的賊醜又不願意露出真己真正麵容的那種人。
“這還是你嗎?這簡直長的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我都開始懷疑我眼睛看花了!救命我發現我居然看一朵花都看著像是帥哥了!”是的這是鈴木雲煙和竹中灰穀那心的心理表現,他們都覺得宮崎平湖的樣貌有點令他們吃驚,畢竟換你的眼中一個你認為很醜的人,在摘去自己外表的麵具後居然是一個看著就溫柔體貼如同古代書生一般的男子,是個人都會感覺自己的眼睛瞎了。
“二位姑娘怎麼了嗎?”宮崎平湖的嘴角翹了翹,似笑非笑的問著眼前下巴都脫臼的兩人,“如果是在下長的太醜的話請多包涵,我自會為二位道歉的……”一邊說著一邊又想把之前戴在頭上那頂鬥笠再次戴上。
“其實,我們,沒什麼……”鈴木雨燕河圖中恢複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一動不動的望著宮崎平湖的那一張雕刻出來一般的臉。
但是在看到宮崎平湖打算再一次遮住自己的麵容後,兩人又是立馬伸出自己的手掌極力阻攔,甚至還毫無頭腦的說出了這些話,“不要把自己的麵容遮住嘛,你明明長得那麼好看、那麼養眼、讓我們好好我們長長見識嘛,不要那麼小氣都是朋友!”
“既然二位想的話,那在下就暫且不遮住臉了。”是的這是宮崎平湖給鈴木雨燕和滁州灰穀設下的圈套,不過兩人都還沒有反應的過來依舊有說有笑的聊著。
不過他們卻好似忘記了桌子上那一本古老的,已經沾了一層厚厚的灰塵的古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