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然已然是無語了,這身份有什麼好處麼?
這白家的人跟自己爭什麼爭?
別說夏然懵,就連上官榮雪和顧鳶都不清楚沈挽枝在搞什麼事情。
沈挽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些什麼,她隻不過是腦子一熱突然就衝了出來而已。
結果現在……這個事情到底該怎麼收場啊?!
自己衝了出來。
然後呢……?
等等……自己今天來的目的不是為了保護顧鳶的嗎?
沈挽枝此刻別提多後悔了,但是衝都衝出來了氣勢自然是不能弱了下風。
“白家五小姐你和顧先生貌似也沒認識多長時間吧,為什麼今天要站出來幹這種事情?”
夏然這麼一說,周圍頓時議論紛紛起來。
“白家五小姐?之前沒聽說過白家有個五小姐啊,還這麼大了?”
“就是就是啊,難不成是私生女?”
“ok完蛋。”
這下子算是給白家惹麻煩了,白清明站在一旁看著沈挽枝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這麼一下子他們白家算是把臉給丟盡了。
本來是那個什麼影向他們保證說沈挽枝絕對安靜不會惹出什麼是非來他們才帶她來的。
現在這哪裏是沒有惹是非?這都已經要燃爆全場了。
他們白家哪裏丟過這麼大的人,還是在這種場合。
“呃,我是白家老爺的義女。”
沈挽枝看著白清明那難看的臉色趕忙解釋了一句,這要是把白家給得罪了那她白家大小姐的身份就會被戳穿。
到時候顧鳶很可能就會重新懷疑到自己的身上。
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才打消了顧鳶對自己身份的懷疑,可不能出差錯。
聽見沈挽枝這麼一句周遭的議論聲頓時小了很多。
白家老爺原本鐵青的臉色也好了許多,但是也並沒有好看多少。
顧鳶看了看周圍的人,她也懶得看著這兩人在這裏吵架,伸手拉起沈挽枝轉頭就走。
“夏然小姐,別追了,他全都看見了。”
夏然還想追上去,上官榮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幹脆擋住了夏然,再這麼鬧下去,今天也別聚會了,就看熱鬧吧。
“疼疼疼,你抓疼我了。”
沈挽枝被顧鳶攥著手腕,攥的生疼。
顧鳶走到一塊沒人的角落才鬆開了沈挽枝,直勾勾的盯著沈挽枝的眼睛也不說話。
“你……你幹嘛?”
沈挽枝被顧鳶堵在牆角跑也跑不掉隻能看著顧鳶裝可憐。
“沈挽枝。”
“啊?”
沈挽枝眨了眨眼,看著顧鳶不知道這家夥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我有個請求,白小姐。”
顧鳶頓了頓隨後一臉凝重的看著沈挽枝。
“呃……有什麼事,說吧。”
“你能不能把頭發染成黑色?我總感覺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很相像,特別是你穿上這樣的衣服。”
沈挽枝真恨不得抽自己兩下子,自己這犯什麼傻啊?
自己穿成這樣子,顧鳶能看出像自己倒是很正常。
“啊?是嗎?那還真是夠巧的哈。”
沈挽枝眨了眨眼還是裝傻。
“是啊,要不是你沒有那塊懷表,否則的話我都要以為你就是她了,聲音身段和麵容都很相像。”
沈挽枝抽了抽嘴角,看著顧鳶。
“您是變態嗎?先生?怎麼還盯著女性朋友的身段看?”
沈挽枝一臉鄙夷的目光,反倒是說的顧鳶臉色微紅。
“這……我們兩個哎呀,你不懂,反正沒有什麼的,就是誒呀。”
顧鳶突然窘迫起來,反倒是出乎沈挽枝的意料之外了。
“總之你答應麼?”
“不答應。”
沈挽枝拒絕的十分果斷。
這要是染回去,顧鳶保準能夠認出自己來,雖然說自己可以再跑一次,但是到時候想要跑估計就有點難了。
“為什麼?”
“這莫名其妙的我怎麼可能答應啊?顧先生,我剛才隻是單純看不過眼為了幫助你而已,你還是不要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
沈挽枝一臉冰冷。
“我們現在頂多算是個認識,我怎麼可能答應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要求?”
“不就染個頭發嗎,大不了我出錢。”
“顧先生,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