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怎麼這麼熱情?”齊嘯寵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嘟著嘴,“你明天夜晚要宿在皇後哪裏。”這句話一出,兩個人都愣了一下,齊嘯回神笑著,“原來是我的越兒吃醋了。”這麼說著,又吻上我的唇,又保證會給自己帶些新鮮玩意。
我才勉強的點點頭,依在他的懷裏,遮蓋自己的哀傷。
第二日醒來,床上已經沒有了那人,隻留下自己躺在著寬大的床上,很溫暖的床瞬間變的冰冷。
這一天,我把自己關在房間裏,縮在被窩裏,連安哥哥都趕了出去。這些傷我隻有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
好不容易熬到夜晚。輾轉反側的睡不著,想去看看他,就一眼,一眼,看看他。
我施展著輕功向皇後的寢宮奔去。躲在房頂上,屋簷下還有打著瞌睡的太監和宮女,屋子裏還傳出些□□,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對於練過武的我來說,聽見這些輕而易舉。
我端坐在屋簷上,任憑這夜落下的雪一片一片的打在身上,直到有人來到我的身邊,為我撐起一把傘,可卻不是我要等的人。
“安哥哥,愛一個人是不是要對他好?”
“嗯。”
“是不是隻對他動心”
“越兒,他是皇上。”
“嗯,我知道,安哥哥,還是第一次喚我的名字,以前怎麼求你都不答應。”我雖然笑著說著,隻是眼淚卻出賣我。
“越兒。”
我聽的出他想安慰我,我卻搖搖頭“沒事,我都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會疼,不能怪他,不能怪他,他是皇帝,他是皇帝,是這個國家的皇帝,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可是,可是···我明明這麼想著,會什麼還是想哭,為什麼心還是緊的疼。
難怪,飛哥哥看見自己都很心疼,原來這就是自己要麵對的,妥協是自己能唯一做的。
可是,我快忍受不下去了,我想過他們睡在一起,我想過他們隻是單純的睡在一起,而不是···而不是···
□□,不是隻有相愛的人才能過嗎?齊嘯你說的,□□,是屬於相愛的人。也許,你也愛她,愛她們,而我也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隻是其中一個。
我不知道坐了多久,也不明了為什麼醒來會在自己的屋子裏。隻是後勁有些疼。
“沒事吧?”
我笑著搖搖頭,可是小安子臉色還很不好,心疼的看著自己,這樣的眼神和飛哥哥一樣。你們都心疼和同情我,為什麼要同情啊?我歪著頭作深思狀。
逃了,我在新年的第一天逃了出去,我不知道我該去哪?我卻隻想離開,離開那個讓自己心會疼的地方。
可是還是會想,想他知道我離開了,會是怎樣的表情?想他會不會追來?
明明跑出去了,我又回到了都城,和他隔著一道牆。我在外麵,已經進不去了。這個新年過的很熱鬧,皇上和皇後站在宮城上和百姓慶祝著新年。
而我站在人群裏仰望著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他身邊站著穿鳳袍的女子,她那麼雍容華貴,他們那麼般配。而我永遠都不可能站在他的身邊。
如果還是那個癡癡呆呆的齊越,是不是就會永遠在你的身邊,不會想得到的更多。
我貪婪,所以已經不配待在你的身邊,可是,我好想好想衝上去問你“愛過我沒有?”我沒有勇氣,你那麼溫柔的對著我,是不是愛著我,隻是因為你是皇帝,所以你才不能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