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中回來,齊飛幾乎是守著玉器店,玉器老板終於是加工加點的提前完工了。當手裏拿著兩枚玉戒指的時候,齊飛是傻笑著一路走回去。
當晚。
齊飛一身中衣坐在床邊,微低著頭,有些局促不安、還有些羞澀。
南源進屋就見到這麼安分的齊飛,心裏有些不對勁,難道今天齊飛不高興?
“飛兒?”
“嗯,”
南源坐在他的身邊攬入懷裏,“飛兒有事?可以給我說說嗎?”
“源,”齊飛纏住南源的手,兩人十指相扣。
南源握住有些涼的手,把它包裹在自己的溫熱的掌心中。
齊飛心裏一暖,說不出的甜蜜。拿出一個盒子。仔細輕柔的把身邊的小錦盒打開,裏麵放置著兩枚戒指。
“源,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卻很感謝上天讓我到你身邊,奢求的得到了你,這是我們那的戒指,在我的世界,戒指套在左手無名指上,因為那裏是離心髒最近的地方,表示這套牢愛人的心。”
“飛兒。”南源有些感動。
“還有,它有很美很美的誓言,”齊飛握住南源的手,麵麵相對露出深情,“南源,我齊飛願意嫁於你為妻,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愛著您、珍惜您,對您忠實,直到永永遠遠。”
南源動容還有感動,學著齊飛的話說出:“我南源願意娶齊飛為妻,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我將永遠愛著您、珍惜您,對您忠實,直到永永遠遠。”
兩人相互交換了戒指,把它套在離心髒最近的地方,套住屬於自己的人、自己的情,不再輕易放手。
他們這一輩子也許很長也許很短,至少不讓自己在以後的日子裏後悔!
成親一月後,南源拖家帶口的把家裏人都帶去邊疆,四個孩子也很友好的在一起,南澤暉雖然還是很不待見齊飛,齊飛也很體諒他們。
南源窩在和齊飛一輛馬車裏,對於慣於騎馬的南源來說,窩在馬車裏很是難受,但是兩人難得獨處時間,南源一心都在齊飛身上,兩人膩歪在一起,在馬車裏動手動腳的。
事後,南源吻了吻齊飛的頭頂,“飛兒,這四個孩子都還小,把他們帶去邊疆有些不好。”——言外就是,我們兩人的新婚,帶著幾個孩子做什麼?他還想帶著齊飛好好領閱這外麵的大好時光。
“源,我知道,但是,我不想和他們分開,特別是小暉,他已經沒了母親,我希望他能在你的身邊長大,再者,如果不是為了我,你也不會這麼早早的就安排去邊疆駐守,是我··。”
“你這傻瓜,我隻想好好的過兩個人在一起的日子。”
齊飛很是感動。“源,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應該不離不棄的相守在一起,我知道你怕我不開心,但是我對暉兒還是有些心疼,他是你的孩子。”
“飛兒,謝謝你的不離不棄。我愛你。”南源動情的拉著齊飛的手表白。
齊飛靠在南源的肩膀上,享受這兩人世界。
前一個月,南源是早出晚歸,一心都撲在朝事上,知道他是想盡快離開都城,好讓自己快活一些。他做的這些,齊飛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這些日子,他們遊山玩水好不快活,南澤暉對齊飛看法也有些改變,雖然還是看他不爽,但也沒了以前那麼厭惡。直把齊飛高興的一直在南源身邊念叨,說暉兒如何如何的好,如何的可愛。
南源聽著雖然很是高興,但是還是有些酸味,為了使齊飛安靜,南源堵住了他的嘴,一吻就讓兩人滾上了床。
這些日子趕路,南源心疼齊飛,再者齊飛精神雖然好了些,卻怎麼吃都不長肉,又想到禦醫的囑托,齊飛的身體還有些虛弱得好好調養,再者床事也不能過頻。所以,南源一直忍耐,誰能想到,愛人就在懷裏,卻隻能看不能摸的悲哀啊·····
北方麥城——它是都城北方最後一個邊疆小城,也是齊朝與北疆的分隔地。
齊飛帶著四個孩子到處走走,這裏有和胡人交易的市場,孩子們掩不住新奇。齊飛也很高興備置了不少東西。雖然曾經他走過不少地方,卻唯獨這裏沒來過,就是因為怕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