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語,是的你沒聽錯,我的名字就是單個字,語。
我從小就沒見過自己的父母,唯一的親人是我的哥哥,他也叫羽,隻不過他的羽是羽翼的羽。
羽是個妹控,我想談個戀愛他都不讓,真小氣,但羽對我是真的好,我想要什麼他就給什麼,有時我甚至懷疑就算要自家老哥去摘星星他都會給自己弄來。
最近我的閨蜜迷上了凹凸世界,瘋狂安利我,我是很少看動漫的,因為我喜歡看小說,在家的時候手機都不離身,本想說自己沒時間,可看對方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我心軟了,她拉著我去她家看,看完後,我心裏有一萬個草泥馬飛馳而過。
七創社你真該死!嗚嗚嗚,為什麼要把帕帕寫死……安迷修都成最後的騎士了你還折磨他,你傷的不是主角團,是我脆弱的心靈。
我和我的朋友哭的昏天動地,眼睛都哭紅了。
"你不是看過了嗎?為什麼還哭?"我帶著哭腔的嗓音問。
"嗚一一我是看過了,可我還是想哭嗚嗚嗚一”
語:"……"六。
回到家後,羽坐在餐桌旁等我,見我回來了,他神色平淡,道:"回來了就吃飯。"
我有點心虛,乖巧的坐好,安靜扒飯,偶爾抬眼瞅瞅老哥的臉色,見他神色如常,便鬆了口氣,"那個,哥,我不是故意這麼睌回家的,你別生氣,我下次一定早點回來!"
羽聞言看了一眼我,我討好似的笑笑,他沒說什麼,收拾好飯碗就去廚房洗碗,我心裏咯噔一下,完了,哄不好了。
這天晚上,我失眠了,一是因為老哥,二是因為凹凹世界。
一閉眼就是帕洛斯自爆的場景,要麼就是安迷修的祖咒,以及雷德。
越想越難過,心髒也跟著一陣抽痛,要是我能改變他們的命運就好了。
眼皮越來越重,漸漸的,我進入了睡眠中,而在看不到的地方,我身上忽然出現一團暖白色的光,將人整個包裹住,隨即,白光消失,床上的女孩也不見了蹤影。
在隔壁臥室的羽突然睜開了眼睛,身形一閃就到了我的臥室,床上空空如也。
羽眉頭一皺,目光緊緊盯著我消失的地方,手緊握成拳,如果有一個可以檢測到怒氣值的東西,就會發現,他的怒氣值跟坐火箭似的,蹭的一下,竄的賊高。
羽冷笑一聲,飽含殺意的語氣讓人心中一寒,"在我眼皮子底下搶我妹妹,你很有膽子嘛。"說完,他便消失在了這裏。
某個金發男子突然感覺到脊背一涼,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不會吧,那個妹控不會跟過來了吧,雖說他搶了人家的妹妹,可他是問了對方意見,人家小姑娘可是自願的,又不是他強迫的。
想到這兒,他便放了心,甚至還有心情想象對方臭著一張臉,卻又無可奈何。
語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一堆垃圾上,臭氣衝天,顧不得多想,她連忙起身離雄垃圾遠遠的,這是什麼鬼地方?
她這是被綁架了?不,不對,語看了眼自己的手和身上的衣服,這根本就不是她的身體,哪有人手是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