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父看著眼前工人的態度,又想到易中海對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不由陷入沉思。
他心想道:“那個易中海敢在自己麵前大放厥詞,讓自己隨便找人查問,按理說不會胡說八道,但是自己怎麼找人一問就是否定了他的話。”
想著冉父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周石,他又想道。
難道眼前的人是和傻柱關係不錯,故意幫傻柱說好話嗎?
想到這裏,冉父笑著解釋道:“同誌,你不要著急,我也是胡亂聽別人說的,您和何師傅是什麼關係啊?”
周石說道:“我能和何師傅有什麼關係啊?隻不過何師傅為人仗義,我聽到別人說他壞話,我就忍不住!”
冉父聽後,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和周石打了一個招呼,就離開了軋鋼廠。
不是他不想再問其他人,隻不過他一個外人不方便進去,加上他現在還不想鬧出什麼動靜。
萬一讓傻柱知道了,要是傻柱確實和易中海口中一樣,那還無所謂,但是查到最後是易中海汙蔑傻柱,自己直接私下調查,未免會讓傻柱心存芥蒂,對兩個孩子的未來不好。
不過冉父也不準備就這麼算了,他要再去看看秦淮如家裏是什麼樣,畢竟在易中海口中,秦淮如可是女主角,她的情況可比旁人的閑話可信多了。
冉父離開了工廠,就騎車來到了四合院,本來他還怕遇見閻埠貴,不過這人是怕什麼來什麼,正好他剛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碰見了閻埠貴準備出門。
沒有辦法,冉父隻能硬著頭皮打了一個招呼,說道:“閻老師,您幹嘛去啊?”
閻埠貴本來還沒有看清來的人是誰,但是冉父一打招呼,閻埠貴立刻扶了扶自己的眼鏡,仔細看了看。
看見是冉父,他迎了上去,換上一副笑臉道:“呦!是冉老師啊!您怎麼來了啊?是來找柱子的嗎?柱子今天上班去了,不在家啊!”
既然避不開閻埠貴,冉父隻能隱藏自己的此行的目的。
他下了車,把車推到閻埠貴身旁,停好車後,笑道:“閻老師,今天柱子上班嗎?我這年紀也是大了,都糊塗了,我不是聽說雨柱在裝修房子嗎?這孩子畢竟年輕,我來看看他裝修的怎麼樣。”
閻埠貴聽見冉父是來看房子的,他立馬決定要為傻柱說好話,不說傻柱裝修的房子本來就好。
單是這樣替傻柱搞定他未來老丈人,就能多顯示自己的功勞,讓傻柱多謝自己一點。
想好後,閻埠貴直接誇道:“冉老師,這您就多慮了,柱子的房子那裝修的覺絕對是一等一的好,不僅外麵是煥然一新,而且為了迎娶小冉老師,就是家裏的家具也都換成新的了。來,冉老師,我帶您去看看。”
閻埠貴說著就帶著冉父一起來到了中院,看著裝修好的房子,冉父也滿意的點了點頭。
而閻埠貴看著冉父微笑的模樣,他又說道:“冉老師,您不知道,這整個裝修期間,柱子是勞心勞力,沒吃過一頓好飯,沒睡過一次好覺,都為了早點能把這新房裝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