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初出茅廬
阿吻起來,別睡啦!你妹妹讓人抓走了。”我睡的正香,突然被娘喊起。“什麼?”“你妹妹被人抓走啦!”“啊?”我大吃一驚,徹底醒了,“混蛋,雖然是亂世,怎麼可以隨便抓一個弱女子呢?而且要抓也要抓我啊。”娘說:“你傻小子福氣大,他們兵丁來了說隻有女的,他們說是洛陽王讓做的。咱們平民老百姓隻能忍了。他們有兵器,娘不敢和他們拚命。”說罷,苦皺的臉上落下兩串淚。
我大罵道:“他媽的,還有沒有王法了,哦,我倒忘了,他自己就是王啊。嗬嗬,娘,隋帝暴政,天下起義兵席卷天下,男兒當此際正當建功立業,孩兒不孝雖中秀才但老是不中舉人,娘,請允許我加入義軍來彌補自己的不足吧。”我本來以為娘會反對,沒想到她很讚成。娘今年四十有二,頭發已經斑白大半,我家隻有農田六畝,父親自我少時便被貶官充軍西域。每年農作都很辛苦,收入的糧食一大半都被官軍“收購”,說是欠帳,其實就是掠奪,根本不會還的。妹妹阿平,鄉親們都說她長得標致,應該嫁戶好人家,沒想到卻被王世充虜去了。哎,世道真亂啊!“娘,我決定參加義軍。”我堅定地說著,娘描摸著我的頭說:“義軍有好多分支,他們大部分的強盜沒什麼區別,義軍內部也相互打來打去,兒要加入義軍,一定要加入頭領有品德的部隊。”我滿是疑惑:“什麼叫做頭領有品德?”
“天下義軍共分為太原,魏公李密,梁王蕭銑,燕遼羅藝,江淮杜伏威,江南沈法興和李子通,夏主竇建德,山西劉武周,朔方梁師都,金城薛舉,西北李軌,諸部中屬瓦崗魏和洛陽王勢力最大,另外又有隋將宇文化及節製官軍兵馬,王世充本為隋將,又想像曹丕廢帝自立。諸部中屬太原李淵最得民心,最有發展潛力另外他手下有天下第一猛將,他拿擂鼓甕金錘,胯下墨麒麟,名叫李元霸。兒可去投靠李淵,他現在正在長安,你速去吧。”娘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講了這些,我從小愛聽娘講曆史故事,今天她講的這些英雄豪傑讓我好不羨慕。“娘,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我不免要有疑問,但娘隻是笑笑也不回答我,在我看來娘和觀音菩薩差不多——都是神人。
馬兒迅飛疾如電,瞬間便都軍門前。我說明了來意,被一個士兵引到軍營深處,在大帳內我見到了元帥,士兵沒有說元帥叫什麼名字。我細細觀看了下,因為曾學麵相,此人麵像貴不可言,威儀肅穆,他也仔細端摩我,大概他也會麵相吧。“你參加的目的是什麼?”他問我。我想了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