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鏡下的眼微眯的看著麵前的資料,那支錄音筆在指尖轉動,停下手中的動作再次按下開關,裏麵的錄音早已聽過十幾遍,還是沒能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將筆放下拿起日誌和那張舊照片,日誌裏的內容似乎在哪裏也看到過,目光在兩樣東西之間掃視,最後決定還是先從日誌入手。結合錄音筆的內容,可能會有些線索。
研究了兩天後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有些煩躁的點了根煙,尼古丁刺激神經,大腦有了短暫的清醒,叼著煙拿起那張一直被忽略的計劃殘頁。既然道上的人都會有,那麼就說明這玩意兒自然是複製品。
不過自從道上的人知道了這東西開始,倒是都安分了不少,想來應該都在研究這些包裹,麵前的桌子上鋪滿了自己用來記錄的紙,胡亂的全都抬手掃到地上,看來不能通過常人的思維來思考這個事情了。
拿起手機撥出去一個號碼,很快被接起,解雨臣的聲音帶著些許戲謔隔著聽筒傳來。“黑爺,研究明白了麼。”於是也跟著笑,把煙夾在手裏道。“沒,這不是來問花兒爺了麼。”
“來我這兒一趟吧,吳邪他們都在。”應了一聲掛斷電話後看著滿桌狼藉把東西放回包裹裏擺好,關上屋門去了解家。進門果然看到吳邪他們圍著桌子,吹了聲口哨道。“挺熱鬧啊,都在啊。”解雨臣轉過身麵上有些不悅。“別貧,趕緊過來。”
哎了一聲走到桌子旁,感歎一聲果然人多力量大,這整理出來的東西比自己多的多,拿出一根煙沒點燃隻是咬著,有些含糊不清的問。“怎麼樣,都分析出來什麼了。”
吳邪有些神色凝重的搖搖頭,開口道。“沒什麼很有用的線索,如果一定要知道真相。”他頓了頓,目光仍盯著桌子上的錄音筆。“我們得親自去一趟。”
經過一段時間討論我們還是決定采取吳邪的建議,親自去一趟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一站打算去岡仁波齊山,那本日誌裏提到的地下墓穴,吳邪對它很感興趣,並且也很想研究那幅壁畫,那本日誌署名為張,挑挑眉看向站在一旁的啞巴張吹了聲口哨道。
“我說啞巴,這不會是你們老張家做出來的事兒吧。”張起靈隻是看了看,隨後搖頭,見這反應隻得擺了擺手,“得,那就當我沒問過。”
吳邪本打算把東西收拾了,隨後他動作一頓,拿起一張照片,那照片上是一群德國研究人員圍在一張病床前,床上躺著的肯定不是人。湊過去看一眼後拍了拍吳邪的肩膀。
“這玩意剛剛不是已經看過好幾次了麼,小三爺這是又發現什麼了?”吳邪沒說話,指了指照片上的某處,那一圈德國人身後有張看起來有些熟悉的臉,由於照片太模糊根本沒法辨別。
“這人肯定和這次的事情有關。”站在一旁一直沒出聲看著我們分析的解雨臣開口道,觀察一番我們的表情後繼續開口。“總之,一切還是需要等到了岡仁波齊山才能明白。”
點頭表示讚同,隨後往門口走了幾步道。“黑爺我就先回去收拾東西了,具體出發時間你們定好了告訴我。”解雨臣“嗯”了一聲隨後轉過身和吳邪說了什麼,吳邪應了聲也跟著自己出了門。
回到自己的屋子仍是緊皺著眉頭,這次的事情似乎不是表麵上看到的這麼簡單,而真相也絕不會是憑我們幾個就可以解開。眯眸走到床邊打開窗戶點了根煙。看來這次又是個難搞的大麻煩。
手機提示音適時響起,三兩下點開群聊,吳邪把出發時間定在後天上午七點,將煙叼在嘴裏雙手打字開玩笑似的回複了個“起不來怎麼辦。”遂被移出群聊。
出發的那天清晨,看了眼時間背起包出了門,解雨臣說在解家集合,到了解家門口沒推門進去,隻是在外麵點了支煙靠牆等,手裏的煙還沒燒一半,遠遠的就看到吳邪他們的車,把煙扔地上踩滅隨後擺了擺手當做打招呼。
吳邪下了車揶揄道。“黑爺不是說起不來嗎。”抬手給了吳邪肩膀一拳回道。“那不是小三爺把我踢出群了嗎。我可不得早點兒起。”胖子這時也拎著包從車上下來,一邊往這裏走一邊把包往身上背,張起靈最後一個下了車,照舊走到吳邪身邊沉默的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