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故事並未完結,作家給予它的定位是在冷係列當中,世界價值觀不是一個坑就能推敲的,不同於暖係列,它比暖係列更有時間觀念。冷係列的後續會在下一本冷係列的預收文進行,同時準備預收一本暖係列的小說。】
裝飾奢華的茶館外麵跑出來了一隻白貓,白貓的口中叼著一本厚厚的書,它叼著那本書跑入了人群當中去。穿著玄色唐裝和唐風燈籠褲的少年從茶館裏麵衝了出來,他一隻手扶著門把手,氣喘籲籲的瞪著人群:“啊嘻!”
“那家夥跑哪了?”徐暒鼓起腮幫子,他的身後出現了三個人。身材高挑的女人,銀白色短發幹淨利索。白衣裸腳的男子,雌雄莫辨的麵孔略帶憂鬱。玩世不恭的青年,手持煙鬥一副閑散公子的模樣。
“館主怎麼了?”蠱媽走上前問道。
徐暒義憤填膺的叉腰著,“我的貓它不見了,它還叼著我的話本子丟了!我的書啊……我的靈感啊!”
他這一副賣慘的模樣,頓時蠱媽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個哆嗦。
蠱媽的心理素質很好,她立刻問:“您可以重寫一個,重寫一個會比之前更好,你想想你之前的那本書寫的都是些什麼?靈感又是什麼?”
徐暒瞪圓了眼睛,眼睛看向蠱媽,然後又看向了蠱媽身後的那兩個若無其事的人,他說道:“跟他們的其中一位有關,知道塔爾法吧?”
此話聞言,晏沉木的動作微動。他的眼睛陰沉眯成了一條縫隙,他看著徐暒這個比自己還矮的小墩子,眼神閃爍,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
“怎麼了?”與他是常年死對頭的薑近發現了對方的動作有所變動,轉頭看向了晏沉木。
“沒有什麼。”晏沉木收回了目光。
新年伊始,各大報紙和雜誌紛紛刊登了一則有關於迎新春的新聞。於一家高檔餐館,它裝修的極為豪華,進門就可以看到一塊巨大的石板鋪在地上,石板兩旁擺放著一圈的藤桌,上麵鋪著紅木桌布。在石板的兩邊是一排排的餐台,每一張餐桌上麵擺放著精致的飯菜,而餐桌後麵則是坐滿了各色人種。
一個披肩發紮出小揪揪的青年打著手機,空閑的手玩著手中的茶杯,放下茶杯過後挑起一旁用帝王綠製作而成的煙鬥,煙鬥冒出來的白煙緩緩上升,遮擋住了那名青年的臉龐。
“館主,我和晏出來外麵了,你和蠱媽想要點什麼,我和晏帶回去。”薑近對著電話裏麵的人說著。
薑近說完這句話之後,對麵沉思了一陣,即刻興奮的說道:“那近叔我給帶幾盒餅幹來,再來一些飲料和糖果……哇!痛!”
徐暒在電話裏響起了尖銳的爆鳴聲,隨後是蠱媽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略帶委婉:“新年快樂阿近,我知道你們的一份心意,但館主還小,就不要買那麼多糖給他了,上次他去看牙科,差點把茶館的全部家底給掏出來了。”
薑近聽清楚了電話那頭,除了蠱媽的聲音以外,還有細小的哭泣聲,他憋笑的回應:“嗯,我明白了,新年快樂蠱媽,替我和晏跟館主說一聲。”
“好。”對方應答道。
掛掉電話,這家高檔餐廳的外麵恰巧出現一個打著黑傘的男人,那男人男身女相,屬實不讓人懷疑他的性別,或許從另外一個角度去說,他能稱得上是雌雄莫辨。
大家之所以分分鍾為他轉過頭去,男人披頭散發,眼神冷酷無情,一席修身的西裝將他的身材勾勒的極為完美,西裝前麵的口袋則是別這一束綻放得妖豔的紅色玫瑰。
外麵明明沒有下雨,他卻打著黑傘,不由得讓人懷疑起他來,他無視掉周邊怪異的目光,動作行雲流水的收起黑傘,把黑傘轉接給了服務員,自己向著薑近的位置走去。
“怎麼了?你約我出來吃個飯,不去茶館,跑來外麵?”
男人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沒有表露出多餘的情緒,看著空空如也得桌麵上,那裏隻放著個薑近使用過的茶杯,抬頭望著麵前神態慵懶的男人。
薑近狂妄的對其大笑起來:“晏,在我記憶裏,你貌似不是這麼古板的人,別板著張臉,多難看,真是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