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表白(1 / 1)

邁巴赫在路上飛馳,最終停在了一座不知名山的山腳下,林硯初拉著宋憐沿著一條小路爬了上去,大概七點多,天已經黑了下來。

鮮紅的玫瑰,絢麗的煙花,連風都裹著一種浪漫的氣息。“我不知道明天怎樣,但我知道我喜歡你,浪漫的玫瑰代表愛情, 而我隻愛你。我不想我們永遠隻是一紙合約, 給我一個機會好嗎?”某個人說著一口不太清楚的普通話,給人一種又乖又好騙的感覺。

宋憐一來到這裏,有震驚,有欣喜,唯獨沒有厭惡與惡心,林硯初確實是1圈天菜 ,顏值高,身材好,連成一字形的鎖骨都可以養魚了,又乖又傻又好騙,眼神裏泛著一股清澈的愚蠢,簡直就是理想版的電子哈基米。

“我們可以試試。”畢竟大小那麼契合…

“真的。”宋憐真誠的看著他。

大狗的又貼上來,“你看,這是我挑了很久素圈戒指,來,我給你戴上。”小心翼翼地給某人瑩白如玉的手上戴好。戒指戴在無名指上恰到好處。

“好了,到你了,該你給我戴了。”宋憐感覺現在他們兩個似乎正在步入婚禮的殿堂,林硯初纖細修長又因經常健身略帶粗糙的大手,牽上了宋憐白皙細嫩的小手。

“走吧,我們下去找個地方吃飯。”

得了,宋憐看著某個人簡直就是傻子燒開水——呼呼冒傻氣,宋憐一直認為自己有厭蠢症,討厭肌肉男,現在好了,“完美契合”。

“我們去吃火鍋怎麼樣?能吃辣嗎?”

“火鍋?”宋憐覺得那似乎是一種離自己很遙遠的東西,“我沒吃過!”

“沒吃過才更要去啊,那我們去吃一個鴛鴦鍋,我很看手機有很多人在推一家店,據說可好吃了,沒吃過的東西的東西以後有我陪你吃啊,憐憐。”林硯初貼在宋憐耳邊。

宋憐的臉騰地一下紅了,你們知道某個人幹什麼的時候才叫憐憐嗎?幹是一個動詞,更是一種動作。

昨天晚上的時候“憐憐”深,“寶貝兒”淺,簡直要了宋憐老命了,實在受不了他,讓他停都不聽,可氣死他了,那時候他真的對公狗腰有了清晰的概念與認知。皮膚肌渴症都……

(生活不易,憐憐哭泣)

真的,眼角角微紅,淚水在眼裏打轉,都腫了,以後都不想吃黃瓜了。

【火鍋店裏】

清湯鍋,紅油鍋,翻滾的氣泡,香氣見縫插針地往鼻子裏鑽,肥牛卷,牛蛙,蝦滑,各種丸子,蔬菜……擺了滿滿一大桌。

“好辣好辣。”林硯初渡了點飲料過去 ,分開之後嘴裏麻麻辣辣的,紅潤潤的嘴唇誘人誘人采擷。

林硯初:好想親親。 林硯初內心兩個小人在交戰,黑衣服:老婆,我的,闊以親親。白衣服:再親親就該破皮了 ,會疼疼,老婆會好久都不讓貼貼。

最終,林硯初忍住了,畢竟一時有肉和頓頓有肉,林硯初還是清楚的,真是個小機靈鬼。

“你以後算幹什麼?”宋憐邊吃邊問。“想每天陪著老婆 ,做老婆的人形掛件。”

好好好,戀愛腦;

是是是,小可愛;

行行行,大聰明。

“好,我認了,是個笨蛋帥哥。”

“什麼笨蛋帥哥,荒唐!”林硯初氣呼呼的。

“我很在乎這件事的好不好。”

“為什麼?”宋憐聲音中略帶疑惑。

“不為什麼。”林硯初扭過頭去,做出一副不理人的樣子。

“告訴我吧。”他這個樣子讓宋憐更好奇了。

“我這個人可好麵子了,我還想在你麵前樹立一個狂帥酷霸拽的大帥哥或者翩翩貴公子的形象。我生而為一的尊嚴怎麼辦?”

“說不說,不說我自己找人查。”

“別別別,你從別人嘴裏知道,那我就更丟人了。”林野頓了頓。

“就是我小的時候,偷偷喝了點酒,結果喝醉了,然後爬樹爬老高掉下了來,摔到了頭,幸好有人看到我送我去了醫院,縫了好幾針,然後人家都說我摔chao了,我對這件事超級在意的好不,我一直藏得很緊的好不好,我才沒那麼傻對不對,實在太丟人了。”

“你笑死我了。”如果宋憐知道有一個詞叫電子哈基米的話,真的又傻有真誠還覺得自己很聰明,畢竟什麼樣的人會把“我才沒那麼傻對不對”掛嘴邊啊。

“不許笑,不許說我是笨蛋帥哥,帥哥可以,笨蛋不行,聽到沒有。”林硯初惡狠狠地親在宋憐鎖骨上,沿著昨晚的痕跡種下一片又一片粉色的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