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炎熱之際,一縷縷“白雪”落下,是誰在伸冤引來的“六月飛雪”。
披頭散發,眼睛發紅帶著一股暖流,含著恨意,東西扔了再丟,丟了再扔,還把母親結婚時的被子剪散了,棉花絮到處都是,把僅不到60平的家裏搞得亂七八糟,跑到窗邊咆哮道“我懷孕了,你娶不娶我,不娶我……我從樓上跳下去!”
麵對著她的不僅僅是任處於震驚階段身體不由得發抖的園穗㯊的父母,還有西裝革履、麵容姣好的柏鎧,顯然兩邊是格格不入的。
柏鎧擁有著極致的溫柔,在很多人眼裏他好似沒有罵過一句髒話,人長得俊朗,是國泰民安臉,皮膚白裏透紅,高挺的鼻梁,笑起來令人溫暖到融化的微笑,人很正直,遺傳他爸爸柏良180+的身高,身材比例很好,但成績算不上好,上的是民辦大學,但是為了繼承家業,柏良不得不派他出國留學,可能是真正發揮出自己的能力了,成功的讀到了碩士學位。
“好了,麥在起肖了,我不會娶你的。”柏鎧嚴肅且溫柔的對著這個已經分手兩個月的前女友說話,但是柏鎧不僅僅對她如此溫柔,柏鎧的溫柔是貫穿全身的,更好的形容他是儒雅。那還得回溯到他們是在國外留學的時候,熟悉的鄉音,在無依無靠的國外互相關懷著,久而久之,產生了感情。
那也是個熱浪滾滾的夏天,一通來自白雪皚皚的南半球視頻電話打來韓閆苒爸爸的手機上,那個時候小苒還在上小學五年級,但是對柏鎧這個大她15歲的哥哥尤其的喜歡,特別是在小冉三年級的時候膽怯怯問出那一句“我長大以後可以嫁給你嗎?”得到柏鎧溫情的答複時,她便傻傻的把這句話當真。
“好久不見,柏鎧哥哥。”一個還帶著嬰兒肥的小苒便把她的臉充斥整個屏幕,對麵一家四口的溫馨場景曆曆在目。
“妹妹,這個是你嫂子——園穗㯊。”柏鎧依舊輕聲細語,溫柔至極,那雙飽含溫情的眼睛裏隻有園穗㯊了。
頂著小孩子脾氣,小苒特別不開心,但畢竟是小孩,不可能記得了那麼久,一下子拋之腦後了,但是再後麵聽到風吹草動就會說,那把香菜又怎麼了(園穗讀起來類似於“芫荽”,香菜)。
夢裏,一席婚紗,身邊伴隨著是可愛的花童還有親愛的他,別提多美了;現實上,的確有潔白如雪但質樸的緞麵婚紗,然而穿的人園穗㯊頂著四個月大的孕肚,身上帶著為數不多的首飾,昂首挺胸向著台上的柏凱走去。
“聽說了沒有,這個小妮子沒有道德嘚,為了結婚,分手好久了,還帶著個孕肚找上門來鬧嘚。”台下窸窸窣窣的聲音無一例外進入台上人的耳朵,特別是被揪過來當花童的小苒。
“真的假的地呀。”
“不可能吧,孩子是新郎的吧。”
“呀呀呀,沒聽說啊。”
“難怪三金不多喔。”
“原來是奉子成婚啊……”
園穗㯊臉色突變,一片鐵青,由於婚紗太緊在加上孕反頻繁,“嘔~”一聲幹嘔,嚇著台上台下鴉雀無聲,意識到的園穗㯊突然一踉蹌,跌倒在舞台,小苒忍不住大笑,逗著台下的親戚朋友們哄堂大笑,園穗㯊手足無措,東張西望,突然一雙大手將她抱起,將她徑直帶往舞台正中心。
“小苒,乖,走。”還不忘輕聲的呼喚著小苒。
小苒怎麼敵的過著溫柔攻勢,便跟在柏鎧身後,是筆挺的西裝下寬大的肩膀護著懷裏嬌弱的新娘,每向前一步都是如此鏗鏘有力,看著小苒一愣一愣的。
“請花童送上戒指,新郎新娘互帶戒指。”果然司儀在任何時候下都是嚴肅的。
“請花童送上戒指,新郎新娘互帶戒指。”司儀再說了一遍,還沉浸在裏麵的小苒任然沒有做出動作。
還是那雙大手,炙熱且溫柔著摸著小苒的頭,“我來拿吧。”然後把對戒從花籃裏拿出來,將戒指輕輕給園穗㯊帶上,戒指再由園穗㯊給他帶上,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仿佛這場婚姻是真的你情我願一般。
“喂,喂,大家晚上好,謝謝各位來參加我的婚禮,關於我的妻子並不是和你們想象的那樣子,我們是真心相愛的……,至於小苒可能是剛才被嚇到了,所以請各位見諒。”禮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