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搖了搖頭，“我想應該不是……”
得到這個回答，紅衣的眼神立即變得瘋狂。
她死死盯著林九，“不是嗎？”
“如果是我，不可能讓你遭受這麼多委屈。”
林九清楚，故事中的小女孩就是紅衣本人。
紅衣雖然是由林九創造，但她的這些記憶，林九卻毫不知情。
那最多是他的潛在意識構造出來的世界。
林九不可能主動改變他人的命運。
他做不到。
“不可能！”紅衣不停地搖頭，“如果不是夫君，還能是誰在幫我？”
“紅衣，那些事，應該都是你自己做的吧？”林九緊緊握住紅衣的手。
她的手格外冰涼，沒有一絲溫度。
“我……自己做的？”紅衣的眼神中充滿迷茫，“你的意思是，我一個弱女子，不僅殺死了府上的那麼多人，還親手殺死了自己的父母？”
紅衣的思緒變得異常混亂。
覺醒時的靈魂融合，多年前的記憶重新浮現，再加上莉婭的心理暗示。
種種原因，使得紅衣分不清真實和虛假。
林九隻能通過紅衣的描述，猜測出大概的真相。
或許從更早之前，紅衣的精神就已經出現問題了。
就比如她口中的那些意外失蹤的雞。
說不定也是她偷偷宰來吃掉的……
但這些都不重要。
林九溫柔地將紅衣攬入懷中，“沒關係的，無論殺害他們的是誰，都不重要了。
他們本就該死。
若是別人殺了他們，或許還會受到譴責。
但要是你動的手，沒有人能指責你。
因為他們從來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更沒有把你當成一個活生生的人來看待。
包括你的父母，也隻是把你當做賺錢的工具。
但是從現在開始，你不會再受欺負了。
我、莉婭、白露、艾琳，還有其他人，都會好好對你。
隻要你別去傷害她們……”
紅衣的情緒逐漸變得穩定。
她輕聲說道，“可是夫君，你為什麼遲遲都不肯與我洞房呢？是因為害怕嗎？”
林九心頭一緊。
別說，還真是。
紅衣長得很好看，身材也很好，沒有人看了不會心動。
但林九確實有點怕。
她是一隻貨真價實的女鬼。
而且還是一隻精神不穩定的女鬼。
若是傷了他的性命倒還好說。
可要是傷了命根子，那就完蛋了。
事關下半輩子的性福，林九不得不謹慎一些。
“我向你保證，回到藍星後立馬洞房！”
“不要！春宵一刻值千金，奴家現在就要洞房！夫君和三位娘子，誰都別想跑！”
艾琳驚了，“我們也要？”
“怎麼？你不願意？”
艾琳識趣地閉嘴。
她很想問一句，你有工具嗎你就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