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邑呢?他不吃飯嗎?”
“殿下說受了風寒,今兒在屋裏躺著呢。”
普鶯小聲嘀咕,這麼脆弱嗎?還是不敢見她?
“英英你身子才好,殿下又不舒服了,天涼了可得注意保暖。”
普鶯尷尬地笑笑。
芳姑瞧出了殿下對人家姑娘有意思,可怕是人家蒲英沒那個意思。
她也得為她家殿下助力一下。
“英英啊,這是藥膳,你幫我端給殿下吧。”
“好。”
普鶯來到朱邑房前,敲了敲門,裏麵傳來沙啞的一聲“進來”。
難道真的生病了?聽聲音還有點嚴重。
走進屋子裏,窗戶緊閉,內裏暗沉隱秘,普鶯畏畏縮縮地走到走到床邊。
“起來吃點吧。這是芳姑給你做的藥膳。”
朱邑聽出了她的聲音,轉過頭來,又無情地轉過去。
“我不想吃,你端走吧。”
普鶯可不慣著他。“這可是芳姑花心思做的,你不吃多傷人家的心。”
聞言朱邑坐了起來,但是不敢看普鶯的臉。
普鶯無語了,明明是她被他強吻了,他一臉害羞小媳婦兒的樣是什麼意思?
“喂!你今兒不會故意躲著我吧?”
朱邑眼神閃躲著,兩人之間暗流湧動,相互拉扯。
“抱歉,昨晚我喝醉了。”
普鶯胸口鬱悶難疏,喝多了就胡言亂語和肆無忌憚吻人是嗎?
“但是我還是要跟你說一聲,我身邊沒有女人,你別再誤會了。”
普鶯一愣,眨了眨眼,“哦。”
普鶯端著空碗走出房後,朱邑吊著的一口氣終於吐出來了。
“呼~”
朱邑一想到昨晚的事情,就無法克製的臉熱。
昨晚朱邑回到房後,洗了冷水澡躺在床上一閉眼腦中還是忍不住地回憶那片柔軟,某處反應的太過囂張,朱邑受不了直接半夜起床去院子裏舞劍,一身汗後又洗了個冷水澡,這才受了寒。
普鶯也沒表現的很關心,朱邑垂下眼睫蓋好被子,補個覺,昨晚都沒睡好,某人都沒在乎,那他激動緊張個什麼勁?
普鶯今日得去準備渺渺的新婚禮物,兩日後就是渺渺大婚,普鶯是真誠地希望月神的身份能保佑渺渺一身幸福。
普鶯大概了解人間的婚嫁習俗,母親會在女兒出嫁前塞給女兒一個木盒,這木盒裏有一張白帕和一本“神秘手冊”。
渺渺一人支撐多年,不知孫母是否提前準備這些,有備無患是好些的,普鶯去問了十裏八鄉有名的婆子,訊問了如何取得物件,普鶯買得都是最好的。
普鶯告知了芳姑這兩日要回成衣鋪,芳姑轉告了朱邑,朱邑也沒意見,他是知道薛家的喜事的,正好這幾日他也要去宮裏。
成衣鋪的老顧客都知道了掌櫃的大喜的日子,這一天,都遠遠的來道賀。
這天,祥雲繞屋宇,喜氣盈門庭,路過的都來趕趟喜氣。
普鶯來到渺渺房中,渺渺已經穿上了喜慶的婚衣,坐在鏡前等候梳妝。薛齊真在屋外連續作了三首催妝詩,丫鬟才開始為渺渺擦粉黛胭脂,屋外的催妝曲和催妝炮透露出男方的急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