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吹拂,湖麵微微泛起波瀾,映襯著山巒倒影。夕陽的餘輝落下,勾勒出一幅水光相接的美景,沉溺中。

然而,一陣腳步聲從遠處傳來,打破了這份寧靜,湖中的魚兒似有警覺般匆匆而走,隻留下一片浪花隨風擺動,漸漸歸於平靜。

來人大約十一,二歲左右,身穿華麗的衣服,而不顯庸俗,和他那稚嫩但又不失堅毅的臉龐,襯托出他的不凡。尤其是他身後背著的古劍,引人側目。他走到湖邊,拔出古劍,隨手放下劍鞘,揮舞起來,隻見劍身在陽光下泛著寒光,劍身古樸厚重,其上紋路精美華貴,迎麵而來一股尊貴無雙之感。

“天羽”,遠處的聲音伴隨著腳步聲傳來。“父親,你怎麼來了”?少年放下古劍轉過頭對來人說。

隻見來人身穿長黑大褂,麵露微笑,大約三十多歲的樣子,顯得十分儒雅。正是李天羽的父親李勝天,取人定勝天之意,也是華夏帝國四大家族之首的李家的下一任繼承人,權勢極大,文彩斐然,有京都才子之稱,年輕時也是攪動風雲的人物。

但李天羽還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華夏“隱龍”部隊的總教官,可與1號首長直接對話,權利極大,也有自己的實力為人所不知。

“羽兒,你也十一歲了,也到了拜師學藝的時候了,我有一好友陳誠,擅長琴、劍一道,在當年也是頗負盛名,我想你拜他為師,你認為怎麼樣”?李勝天頗為感慨、懷念的說。

“父親,我知道了”,李天羽聲音低沉的說。李天羽知道自己身處世族之家,有越多的情非所願之事,縱使父親對自己百般愛護,但也免不了承擔家族責任。

“天兒,你是我李勝天的兒子,不需要為難自己,想做什麼就去做,無需有所顧忌”,李勝天似知其所想,自信的說。此時的他看起來更像一個王者,而不是儒士。

“嗯,我會的,會認真跟師傅學習,提高自己,不讓你失望的”,李天羽仿佛像下定某種決心般。

“那就好”,說罷,李勝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走到李天羽跟前,拿過古劍,注視了好一會,才移開視線,歎息的說:“你知道它的來曆嗎?”

“嗯,知道一點,據說是純鈞劍,名列上古劍器榜第九,以尊貴無雙著稱,傳聞是由鑄劍大師——歐冶子所鑄,由於曆史原因,下落不明,”李天羽有些自豪的說,是因為擁有此劍而自豪,還是知道此劍的來曆而自豪,就為人所不知了,恐怕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嗯,你說的不錯,但不夠全麵,它較為特殊,因為據薛燭所說,這把劍是天人共鑄的不二之作。鑄這把劍,千年赤堇山山破而出錫,萬載若耶江江水幹涸而出銅。鑄劍之時,雷公打鐵,雨娘淋水,蛟龍捧爐,天帝裝炭。鑄劍大師歐冶子承天之命嘔心瀝血與眾神鑄磨十載,此劍方成。劍成之後,眾神歸天,赤堇山閉合如初,若耶江波濤再起,歐冶子也力盡神竭而亡,可為是其巔峰之作……”李勝天較為感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