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可不能浪費了啊。
“大舅哥,今天辛苦了,我的菜跟肉都給你吃,多補一補。”
傅晚笑眯眯地將自己桌上的飯菜全端給周淮,就將人趕出去,自己換衣服了。
周淮滿臉感激的拿著傅晚給他的菜,別說這妹夫人還怪好的,為了讓他吃上一頓好的,竟然自己去跟新兵一起搶飯吃。
傅晚換好衣服,又把臉色塗得更黑了些,一時間讓人看不出來是誰。
她也是突發奇想想去新兵營看看,看看會不會還有新兵遇到跟她和張泉剛入營那會一樣的待遇。
很快傅晚便已經拿著吃飯的碗混到了一個百夫長的隊伍中。
因為坐在最後,那百夫長還沒發現她,不過一旁的新兵已經發現多出一個看著麵生的人。
“兄弟,走錯了吧?我記得沒見過你啊?”
那人看傅晚還是坐在他們營內,當下偷偷跟她攀談起來,試圖讓她找到自己的隊伍。
傅晚故意裝作迷茫地看看四周,“我也不知道我應該在哪個團,我看人都比較連忙,一個都不認識。”
聽到她的話,那新兵好心的拍著胸脯,“你說說你百夫長的名字,我給你指路,我‘新兵包打聽’可是清楚所有隊伍的位置。”
看不出來,這人倒是有些意思,連這個都知道。
“那你說說,閻聃的隊伍在哪?”傅晚起了興趣,她記得之前把人罰去做了百夫長。
聽到這句話,那位包打聽一下子愣了,臉色十分精彩。
“怎麼了?”
傅晚察覺有異追問道,該不會閻聃成了百夫長之後就開始拿喬,虐待起其他新兵吧?
包打聽指了指前頭那人,臉色並不好看,“你是故意的吧,我們百夫長就是閻聃。”
這麼巧?
傅晚當下一愣,如果是閻聃的話那確實相當於白來一趟,畢竟對方在她手下做事了那麼長時間,肯定是認識她的。
好在對方並沒有注意到他,當下傅晚便偷偷跟身旁的人攀談起來。
“那閻聃對你們好不好啊?平時有沒有因為心情不好就虐待體罰你們?”
聽了傅晚的話,包打聽臉色詭異地看了傅晚一眼,“你是不是跟我們百夫長有什麼過節?”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
要是細算起來,可能是閻聃對她有什麼意見,而不是自己的意見。
包打聽並不信任,開始仔細審視起眼前這人。
眉目清秀,但是膚色極黑,這麼有特色的 人按理說自己應該過目不忘才是,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下他狐疑道:“你真是我們新兵營的?為什麼我沒見過你?”
“這不是之前受傷,在家養了一段時間,所以來的晚了些。”
反正這事他一個新兵也沒有知道的權限,傅晚自然是隨便亂扯。
她的話雖然讓包打聽將信將疑,不過卻打開了話匣子,跟她說了起來。
“你問我還真是問對人了,咱們這百夫長啊,人真的不錯,該嚴格的時候嚴格,放鬆的時候比其他人更能跟我們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