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檸攥緊她的包子拳,在男人麵前揮舞著,“在亂說給你一拳信不信。”
男人順勢包住她的小拳頭,“在床上隨便讓你打。”
“你就不怕老娘家暴你。”
溫熱的唇落在她臉頰上,“脫光了打不算家暴,頂多算是情趣。”
許一檸從他手裏把自己的拳頭縮回,翻出鑰匙打開房門。
男人死皮賴臉的擠進房間,“我渴了。”
她把鑰匙掛在牆上,換了雙拖鞋,“冰箱裏有飲料,想喝熱水自己燒。”
沈時瑾也脫掉鞋子,在鞋櫃裏找出一次性拖鞋,“老子隻喝奶。”
(此奶非彼奶。)
“牛奶沒有,愛喝不喝,人不大點,事還不少。”
沈時瑾從身後把人抱住,吩咐一聲窗簾自動關閉。
“呦,全自動的,我都不知道。”
“怎麼天天睡覺不拉窗簾,不怕有變態偷看。”
“誰能變態過沈總啊?”
沈時瑾不去理會她的陰陽怪氣,伸手去解她的內衣卡扣。
“你幹嘛?”她連忙去製止那雙亂動的手。
“是你說的請我喝奶,怎麼能說話不算話,還是說我會錯意了。”說話間他還對女人耳朵吹氣。
許一檸陷入了沉默,她當時想表達的確實屬於這個意思,隻是忘了家裏沒有牛奶。
現在連狡辯的理由都沒有了。
就在她猶豫的時候,男人已經撩開她的衣服,腦袋鑽了進去,寬鬆的款式方便他為所欲為。
許一檸被他抱坐到沙發上,真不知道這人沒看路怎麼精準的找到位置。
眼睛看不到,感知會被無限放大。
那團柔軟被c進一個濕潤的環境,時而被唇膜【】,時而被舌尖【】。
“沈時瑾。”一開口她的聲音有些啞,不僅沒有威懾力,反而有一種邀請的意味。
男人並沒有因為隻有一張嘴而忽略掉另一邊的感受。
她真的受不了了,這人好會,僅僅一個小小的動作已經讓她欲罷不能。
他的腦袋從領口探出,吻隨著他的動作一路上移,直到唇瓣相貼。
…
慕庭雲把人送到公寓,下車去拿行李。
葉嘉怡不滿的控訴,“庭雲,之前我都是住別墅的,你怎麼把我送公寓來了。”
“怎麼?你不滿意。”
她沒想到,一向以她為中心的男人會這般跟她說話。
“沒有,你陪著我在哪裏我都喜歡,隻是我之前的東西都在公寓在搬過來會不方便。”
“不會不方便。”
“什麼意思。”
許一檸那天在慕家離開後,第二天奶奶就帶人把別墅清了。所有東西全賣廢品了,裏麵的風格已經按照她喜歡的風格進改了。
“沒事,你以後就住這裏挺好的。”男人拉著行李往電梯口走。
“庭雲。”女人環住他的胳膊,“我聽說檸檸哥哥去世了,她還能活的這麼樂觀我挺為她開心的。”
男人抽出被她挽著的手臂,“葉嘉怡,你在國外都學了些什麼?那你沒爸媽了我也沒看你少樂。”
“庭雲你這是怎麼了,幹嘛這麼激動,我隻是隨口一說,又不會當她麵刺激她。”
男人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麵,明明是同一個人,可他就是覺得出國前後的葉嘉怡變化好大。
她以前不喜歡纏著自己,也不喜歡被束縛,更不會去揭別人傷疤,那個溫柔的小姑娘去哪裏了。
“庭雲,庭雲我錯了你別生氣,我隻是見到你太興奮有點口無遮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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