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你看,看漂亮的花啊。。。”
“宛花,亦是國花,美的讓人驚豔。”墨衣男子緩緩說道,聲音很輕,卻有著驚豔的訝異,隨後又感歎一聲“好美!”
宛花者,傾國國花,其名由傾國數任前國主賜之,花如其名,豔壓群芳,淡如雅菊,清似百合,神若牡丹,生於山澗,長於水中,非凡塵的神花。
據說數任前的國主一日神遊見此花,驚為天人,而宛花竟然幻化成一美麗的女子,似夢似真,盈盈一笑,翩然而來,一笑傾城。
此曰:神喻,寒衣者.傾國國君?一統天下,舍我其誰?
“娘娘,若是乏了,可以休息片刻。”
“你下去吧,我不累。”
“可是娘娘…………”
“說了不累,下去!”
“是!”
悠悠一歎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三分嬌媚,三分美豔,一分可愛凝聚成十分的完美臉龐,明眸皓齒,膚若凝脂,宛若透明一般,映著銅鏡,更顯出她的美麗。
美若天仙的眼眸裏蘊藏著極度的悲哀,在這個偌大的皇宮裏到處充斥著爾虞我詐沒有半絲溫存,這裏每個人都口是心非,對她這個沒名沒分又沒後台的妃基本都是陽奉陰違的,她感覺自己被汙染了。
“寒衣……"她喃喃自語這是她留在這裏的唯一理由,她愛他願意為他成為一隻金絲雀,即使他並不愛她。
思及此,她的心一陣抽痛,痛的差點流出眼淚。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任何東西比愛情更加使人痛苦,又使人快樂的東西了,她初嚐情愛就被俘虜了,任由那種炙熱的烈焰將自己燃燒殆盡。
想必他今夜肯定又在夏妃那邊,那個女子酷似他所癡心的皇妹。
嗬,她笑自己的癡笑自己的傻。可是那種情感已經霸占了自己的身心,若說自己不癡不傻,又怎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她好想回去,回去那個小小的山澗,她好喜歡好喜歡那條小溪,好喜歡好喜歡那裏的花草,好喜歡好喜歡那樣清淨的日子。隻是這一切的可能性都太低了,她已是注定……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門被輕輕推開,是她的貼身侍女小如,小如的聲音有些驚喜,她立刻推開門,“娘娘,皇上來看你了呢。”
“是嗎?”她回答的淡淡的,頭有些微疼,大約是躺的久了的緣故,她扶住床沿,輕輕地靠在床沿。
過了一會,腳步聲大了起來,她知道,是他來了。
他依舊那麼完美,似乎生來就是讓人瞻仰的,驚為天人的眉宇間有著淡淡的嘲諷,高傲的嘲笑世人的無知,單薄的唇上有著淡淡的血色,似神又似魔,當初就是這樣的微笑,這樣的放蕩收服了她,當初當初,真是,悔不當初……
“宛妃好些了麼?”他一挑眉毛,“聽說你不舒服,要保重身體才好啊。”
他的話像是在關心又像在嘲諷,她偏過頭去,想推開他靠過來的身子,她沒看到他的表情,雙眸緊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