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家,池家,俞家,呂家 和郭家這五個世家,關係錯綜複雜,表麵相安無事,背地暗潮洶湧,不論政治還是商場。他們相互壓製,甚至通過聯姻來鞏固自家的利益。哪怕是到了21世紀。這些富家子弟享受著父輩帶給他們的光環,也注定要失去一些。
蔣一自出生就在國外,由蔣爺爺照顧,因為蔣家瞞住了所有人,對外宣稱蔣一是個男子,其實是個女嬌娥。為了蔣一健康成長,直到七歲才回國。
自此蔣一回國就一直圍著這個好看的大哥哥,池瑞澈也才十四歲,他是池家第一繼承人,因為爸爸身體不好,池爺爺把希望全部寄托在他身上,無論是池爺爺還是父母對他都十分嚴厲。當時他已經初中畢業,除了學業之外,池爺爺會帶著他去公司學習公司業務。他性子很淡,什麼時候都是少年老成的模樣。阿布總開玩笑的說澈的氣場足以殺人。不過蔣一就愛纏著他,哪怕一開始他對自己不冷不熱,可是冰遇見火就會融化,慢慢池瑞澈習慣了這個愛折騰愛闖禍的小不點,對她寵著,無論她做錯什麼都幫他擔著。
十七歲那年出現意外,去了新西蘭,再回來已是三年後。二十歲花一樣的年紀,愛情就像罌粟,明明知道危險卻被誘惑。她喜歡池瑞澈,也許是小時候的追逐,也許是那三個月的陪伴,也許是他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一切沒有標準答案。他就是不知不覺就這樣住進了心房。自己不知道他對自己是什麼樣的感情,為了一個答案,蔣一決定偷偷回國見這個男人。
從小蔣一被所有人溺愛著,越發無法無天,這個小魔王讓人又愛又恨,但想著也沒什麼大事就隨她去了,但意外發生了。
十七歲的蔣一仗著家世和池瑞澈他們,在學校是個小霸王 ,手底下一幫兄弟對她忠心耿耿。那天自己的小弟被人欺負,蔣一講義氣,約了對方麵談,雙方在學校食堂打了起來。結果對方老大腹部被捅,送到醫院為時已晚。而蔣一在打鬥中被人打傷右手導致右手橈骨尺骨粉碎性骨折,傷到神經右手導致右手活動機能受限。雖然這件事不是蔣一出手,但因她而起,她間接導致他人死亡,抱著這樣的想法,這個意氣風發的少年一瞬間沒了靈氣,不再胡鬧。蔣爺爺為了讓她更好的恢複帶他回了新西蘭。
沒來新西蘭之前,池瑞澈一直陪著自己,他無論什麼時候都會來看他,就那樣陪著自己,他總是帶著微笑,語氣輕柔,叫著他“小一”。
那段期間蔣一幾乎無法安睡,沒日沒夜的感覺自己能看到那個滿身是血的人,被驚醒,再也無法入睡。池瑞澈知道後就會在她身邊陪著她,她像隻幼貓蜷縮在他懷裏,池瑞澈不厭其煩地給她講故事,對於她任何無理的要求都是溫溫柔柔地說一句“好”。他是蔣一的定心劑,隻有在他身邊,蔣一才會平靜下來。三個月後爺爺帶著蔣一去了新西蘭,離開前的最後一晚,彼此很朦朧。
“澈,我要去新西蘭了,我不想走。”從七歲開始就黏著他,十年的時光,早就習慣了,如果沒有這次意外,他們會一直這樣下去。
“小一,抱歉。”池瑞澈第一次有了無力感,對於蔣一的話他都會放在心上,極力的希望她活得恣意灑脫。
“澈,你會記得我嗎?”蔣一的淚水再也控製不住,她背對著池瑞澈,不想再讓他看見自己脆弱不堪的一麵。
“會。”
來到新西蘭的第五個月,呂昊天、阿布和蔣陽都來看她,唯獨他沒有來。問他們都說池瑞澈在忙著公司的事情騰不開時間。蔣一一直等著他來,他都沒來。直到半年後他第一次給自己打了電話,電話很倉促,好多話沒說出口就掛斷了。從那以後隔幾天就會打電話,時間不長,但每次接到電話自己都會很開心,總想問他什麼時候來看她,他說會的,可都沒有出現。這三年裏,靠著電話,逢年過節都會按時給她寄來禮物,她的心卻被這些東西牢牢地抓住了。
三年未見,池瑞澈已經變成了池總,在商場翻雲覆雨,在這個城市讓池家站的更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