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曠而又破舊的酒館,酒館裏麵的空氣潮濕而又散發著淡淡的酒香,裏麵的大部分牆皮早已脫落,露出那橙紅的磚塊,部分磚塊與邊角生長著青苔。
酒館裏麵的絕大部分桌椅已經腐朽不堪,似乎一碰就會散架,吧台上麵的四個角上麵各自有三根蠟燭在燃燒,吧台後麵擺著一桶桶豎著放的木酒桶,一名蒙麵女子坐在吧台前麵的圓椅上麵,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撫摸著玻璃杯的杯身,她輕輕的笑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美好的事物。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一名不速之客走了進來,那是一個渾身黑袍的人,不過從黑袍中露出的金色發絲似乎是說明他是一個金發的人,黑袍人看著眼前那個僅是將黑色風衣的領口係在衣服袖口,把風衣當披風的女子,潔白的長袖內襯上麵縫著粗糙而又童真的繡花,似乎與這身衣服的價位格格不入。
黑袍人看了許久,直到女子看向他的時候,黑袍人才恍然的回過神來,隨後他便意識到這是對麵掌握的能力造成,不過黑袍人並沒有什麼表現,隻是淡淡的問到:“汝喚吾等何事。”
女子隨意的甩動著一頭黑色的秀發,對黑衣人的話並不上心,畢竟她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再不回去的話感覺會錯過今天的家主入浴圖,雖然已經裝了針孔攝像頭了,但是聲音還是自己過去親自聽,那樣才有感覺:“這周開始執行計劃,你們要的時機已經到了,汝之主召喚所需要的儀式我會在事情結束我會給你們,記住目標,你們應該不會忘記的。”
黑袍人對女子冒犯的話並沒有什麼感覺,畢竟在在他看來,眼前這個女子也隻是不懂偉大神明的凡夫俗子而已:“汝之言,吾等已記錄在案,吾等行動之日,即為月虧之時,若汝之承諾不應,吾等自會裁決汝。”
隨著黑袍人緩緩走出破舊酒館,這次異常短暫而又提前準備好的會麵便結束了,女子緩緩褪去成熟嫵媚的外表,逐漸變成一名虛幻不定的人形,隨後人形抽出開一旁的磚塊,一個虛幻的門便顯現在眼前,拉開門後,她便被強大的吸力吸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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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淵平靜的趴在桌子上麵,眼睛目視著前方的老師和電子屏幕,亦或者是那逐漸向這裏彙聚的黑霧,明明已經是大學生活了,生活卻是和以前一樣乏味。
不過這個世界偶爾也會讓他感到有趣,畢竟現在雖然有著特殊能力的人很少,不過每個城市都有至少3~4%是有著那些特殊能力的人,這樣的覺醒基數讓他們這些學生感覺自己也有可能成為覺醒者,畢竟覺醒者的事跡是那麼大吸引人呢。
時間逐漸的隨著老師那枯燥乏味的講課與墨淵的發呆中流逝,直到一名比他矮一些,不過看起來麵色蒼白的少年叫了他的名字:“墨淵,一起去吃些什麼嗎?最近周圍開了一家用能力抄板栗的店鋪呢。”
看著少年那逐漸透明的身體,墨淵稍微想了一下,隨後點頭示意:“自然可以啊,雲熙,畢竟最近感覺也吃膩了油炸食品,吃一些板栗感覺倒是可以,不過那裏會有板栗餅嗎?”
雲熙揉著下巴,仔細想了一下,隨後茫然的看向一旁的銀發少女:“月惜,那裏有板栗餅嗎?畢竟我也沒有吃過,想要和你們嚐嚐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