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一個晚上的禦血奮成,白靈已經精神不佳。
“太棒了終於上無雙啦,今晚還繼續嗎?”謝康樂提問道。
白靈感覺自己的腦袋很沉重,好像隨時都有可能立刻昏睡過去。
“喂?還在線嗎?如果想要繼續就再給我打電話吧!可能你已經很困了。”
“我說哥,你先讓我睡—下…覺吧…吧!我真的…好困,”白靈實在太困,說話都無法正常。
“哎喲~弟弟,都熬了一個晚上確實要睡了,別傷了身子啊!”謝康樂溫和地說。
“嗯…”白靈奶奶地回複道,
電話就此掛斷。
白夌一下撲倒在電腦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另一邊,謝康樂見白靈把電話掛了,對著電腦屏幕自言自語道:“弟弟就是弟弟,現在熬一個晚上都不行了。之前這小子連通一個星期都不覺得困的。”
關於謝康樂叫白靈“弟弟”這個稱呼,首先他們不是親人關係,雙方父母也互不認識。
隻是從小學一年級白靈最先認識的朋友就是謝康樂。
之前白靈因為身體弱小被同班的個別同學欺負。每當白靈被那幫人嘲笑的時候,謝康樂都會替他擋刀。
“你們覺得和別人開玩笑很好玩嗎?”
“不是!你是他誰啊啊?關你屁事。”
“他是我弟,怎麼?有事先拿我開刀,隻要你們敢,我很樂意奉陪到底。”
此話一出,那幫人好似也有點怕了,立馬打消話題去講別的。就在當天下午放學之後,白靈和謝康樂兩人先回宿舍———
“今天真是謝謝你啊!”白靈感激地說。
“沒事啦!這種事情就交給你哥哥我了。”話音剛落,白靈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堆問號。
\"怎麼?還不理解?意思就是以後你就是我弟,我就是你哥呀,懂?”
“這樣……真的可以嗎?”
“你還不信任我嗎?我這樣的人可是說一不二的哦!”頓了頓,拉起白靈的右手說:來,我們下一個約定,約定以後初中還是在同一個學校,同一班。”
“好!”
隨後兩人小拇指對著小押指說:“拉勾上下,一百年不許變,變了就是大笨蛋!”
就這樣,謝康樂和白靈就尤如親兄弟一般親密,似乎形影不離。
謝康樂見白靈己睡,自己也沒什麼事做。頭往窗戶那邊望去,看到遠處有一絲亮光正在緩緩地往上升,沒錯!太陽出來了。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把頭上戴的頭戴式耳機拿了下來,把電腦關了機,起身走向浴室那邊。
就因為昨天晚上謝康樂回到家之後,也是書包一扔就跑到房間裏去打遊戲,畢竟在學校裏關了整整五天,直接一個沒忍住,不休止地電竟了一晚,持續到了剛才把電腦關掉的時候,澡又沒洗、飯也沒吃,妥妥一個電竟愛好者。
走進浴室之後,謝康樂三下五除五地把身上的衣物脫了個精光,打開淋浴的開關,開始洗澡:謝康樂這個家夥洗澡都有特殊癖好,不洗夠一個小時,不出浴室。
另外,謝康樂是班裏唯一一個最自戀、最有潔癖的男生,平常別人把他的衣服或褲幹給弄勝了他都會以第一時間奔去洗手間裏將其洗掉,隨後到中午或者晚上放學的時間他連飯眷懷著急去吃都回宿務裏洗澡。到後來,類似的事情頻繁出現,再加上有些同學的嘴巴又大,他也是在班裏火了一遍,除此之後,班裏還有某些同學給他起了個外號———純淨男神。
一個多鍾頭後,謝康樂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像謝康樂這種天生就開放的人,肯定是全身赤裸地走進房間的,想也沒想就往床上一躺,窗簾都不拉了,
“還不知道今晚老弟還玩不玩,先睡個覺養足精神先吧!”
打開空調,調至十六攝氏度的低溫,蓋上被子往下一躺,開啟睡眠模式。這一刻,又有一大批國內的夜貓於進去了美國的睡眠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