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包間,王彥善將孟晚棠摔在床上,開始撕脫她的衣服,任由她怎麼拚命的呼喊和掙紮。
啪!
孟晚棠極力的反抗惹怒了王彥善,被王彥善用力的一巴掌打在臉上,打的她頭昏眼花,嘴裏也蔓延著血腥味。
“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跟老子睡那是你的福分,還TM裝什麼清高。”
胸前的衣服被撕開,王彥善像惡狼一樣撲上去。
孟晚棠哭的絕望又不甘。
顧景明聽著裏麵的哭喊聲 ,臉色冰冷的可怕,眉頭緊鎖,用力握著酒杯的手青筋暴起,下一秒杯子就被活生生的碾碎了,手也被碎片劃出了一道口子,血順著手指流下來,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而顧景明卻像是感覺不到疼似的無動於衷。
突然包間裏發出砰的一聲,隨後就安靜極了,沒有了王彥善貪婪的笑聲,沒了孟晚棠的哭喊聲。
時間一秒、兩秒的過去了,包間裏依然沒有任何聲音。
而此時的顧景明內心深處做著十分艱難的鬥爭。
1、2、3、4……
他心裏默默的數著。
7、8、9、……
突然包間裏的門被打開,葉一最先看向門口,而顧景明則是不緊不慢的抽了張紙,擦了擦手上的血,才漫不經心的抬頭看向門口。
門口處,孟晚棠拿著碎了的半截瓶頸,瓶頸處還滴著鮮紅的血,她的臉上沒有半絲的情緒,眼神更是空洞的可怕,蒼白的臉上染上了幾滴血,胸前的衣服淩亂。
葉一反應過來,大步走進包間,看到王彥善躺在地上,額頭流著血,昏死過去。
顧景明盯著孟晚棠一臉欣賞的看了好一會,臉上平靜淡然,心裏卻早已亂成了一團,奇怪的是他居然感覺到了滿足。
可為什麼會滿足他自己都不知道。
“顧總,王彥善已經昏迷。”葉一將看到的情況告訴顧景明。
顧景明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
“拿去,把他的指印摁上。”
顧景明將合同單丟給葉一,然後沒有理會站在那裏的孟晚棠,大步向門外走去。
隨後葉一便開著車揚長而去,丟下孟晚棠一人。
車子裏顧景明臉色冰冷的可怕,一想到孟晚棠那樣卑微的跪下求王彥善卻始終沒有看他一眼拳頭不禁握緊。
“好樣的,知道求他,卻不知道求我。”顧景明心裏想道。
等他們都離開了,孟晚棠仿佛被抽了魂似的癱軟在地上,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終於也哭出了聲,她哭的是那麼的無助與不甘。
突然眼前有人遞了一張紙巾。
“地上涼,孟小姐起來吧!”一道溫柔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孟晚棠抬頭看去,是一張熟悉的臉,傅南初正一臉平靜的看著自己。
突然孟晚棠自嘲的笑了笑。
“你都成這樣了,怎麼還會有人關心坐在地上涼不涼,不過都是在看你的笑話罷了!”孟晚棠在心裏不禁嘲諷道。
見孟晚棠遲遲沒有接過紙巾,傅南初緩緩蹲下,看著那張我見猶憐的臉,眼裏不禁多了一份心疼,卻又很快壓製下去,不讓人發現。
他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慢慢擦拭著孟晚棠的臉,擦掉了眼淚和染上的血。
孟晚棠也並沒有躲閃,任由他怎麼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