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要表達的,也許你體會不到,但它確實存在。我從沒想過自己會經曆這些,今天我寫下這個,是希望日後會有後人遇到此事,可以著意揣摩。
我叫路思煙,27歲,性別女,未婚。父親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母親是顏衣坊的品牌創始人,妹妹小我4歲,叫路思瑤簡單明了的一家,家境優越,生活雖不說沒有十足的稱心如意,但那倒也幸福美滿;
但是父母卻在我7歲時出車禍,雙親雙亡。
葬禮當天來的人很多,當說出親屬領養問題時每個人爭得麵紅耳赤,因從小的教育有關,父親一直告誡我們,無論麵對的事情是什麼,心情如何,都不要讓對方看出自己的想法,冷靜才是自己最該首先做的。
我隻記得那天一個7歲的女孩拒絕了所有假心假意的領養,領著不知所事的妹妹獨自坐著自家的車回家。
我永遠不會讓所有心懷不軌的人得逞,更何況是針對於我父母的財產。
這些年我一直讓妹妹處尊養優,因為我知道隻有讓她衣食無憂,沒有物欲,就不會被任何男人騙走。
但是,我還是失算了
我妹妹愛上了一個畫家,一個滿肚才華卻無人賞識的落魄畫家。
妹妹說,隻有他的才華,才是她所能賞識的。
妹妹說,在他身上,她找到了一種從沒有過的父愛。
妹妹說,這輩子非他不嫁。
我使出所有力氣去阻止他們兩個見麵,我說,傻妹妹啊,那不是愛情,你愛的隻是他給你的一時溫暖而已。不要怪我,我是為了你好。
我把她一個人鎖在了家裏,我告訴所有家裏的傭人,沒有我,誰也不可以讓她出門,更不許那個乞丐來看她。
我以為我做的都是對的,我一直認為自己做的都是對的。
就算那個畫家自殺了,我也認為是他的懦弱無能,自知配不上我的妹妹。
但是,我萬萬沒想到妹妹得知後也在自己的浴室中自殺了。
看著妹妹蒼白的軀體躺在浴缸裏,平靜的麵容似乎充滿了嘲諷,浴缸裏應該清澈的水早被妹妹的血液染成大紅緞的紅。
妹妹那天的葬禮亦如那天父母的葬禮,我平靜的一滴眼淚沒有掉。
所有人都說我的冷漠已經證明我的人性已經泯滅。
卻沒人能體會到我現在勇氣已經沒理由在支撐自己獨自生存了。
爸爸,媽媽。
這次是我錯了,
是我害的妹妹為情所死。
是我的獨斷。
都是我的錯.....
爸爸,媽媽
思煙好累,
好想回家。
等我。。。。。
血流如下。。。。。
“娘娘,娘娘!您怎麼了?”嬌滴滴的呼喊聲一直在耳邊呼喊
“快通知禦醫,娘娘懸梁了”
“娘娘,您醒醒啊,娘娘,您怎麼這麼傻啊!”
思煙皺皺眉,好吵,我隻想好好睡一覺怎麼這麼難。
“閉嘴!”一聲低沉嚴厲的聲音阻斷了屋裏的各種呼喚。
“皇,皇上萬安!”
突然隻感覺一雙有力的手捏住思煙的雙頰,
“下次想尋死,找個沒人的地方,你這樣朕很懷疑你的誠意啊。這次迫於母親的旨意才來看看你,下次你再演這樣無用的把戲,朕就讓你真的如願!”
當他甩袖起身時,思煙才悠悠的眯起雙眼,隻看見這個穿著黃袍的高大男子,身邊古香古色的裝潢,還有地下丫鬟太監的穿著。演戲是不可能了,原來穿越這種事是真存在的。
既然剛才小丫頭們叫娘娘,那我必然是他眾多妃子之一了。
“臣妾先謝過皇上了,臣妾本意可並非為了您來見臣妾,而是為了不再見您!”因剛剛重生身體虛弱連聲音都虛弱的像蚊子叫。
直徑往前走的黃色身影突然停住,所有人詫異的望著口出狂言的思煙。
楚夫晏麵無表情的轉過頭打量身後坐在床上的虛弱女子,冷清的麵龐和語調,還是那個人,但卻似乎又不是。
也許是自己多慮了,怎麼可能一夜之間變成另一個人。更何況她是敵國貢獻的女人,自己更是了如指掌。
“煙姬妤,別以為你做這些,朕就會對你感興趣,別跟朕玩欲擒故縱的把戲”說完後便甩袖出門。
“來人”思煙虛弱的睜開眼睛,“拿銅鏡來然後就退下吧”既然重生,名字都變了,看看是否樣貌也有了差異。
思煙看著鏡中的女人,寐含春水臉如凝脂,即使虛弱,卻展現的更為誘人,美目狹長,柳眉飛揚,襯在巴掌大的瓜子臉上嫵媚的勾人心魄,即使冷漠的表情也無法遮住那傾國的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