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趙翌如約而至,早早的就在酒樓外等候著。
“清清,木凡,有空就回來看看。”,白蓮眼含淚水,依依不舍的向兩人道別。
“知道了,回去吧。”
木清清上了馬車,揮著手向白蓮告別。
木凡同樣也在另一輛馬車裏揮手告別。
隨著駕的一聲,兩輛馬車向前奔跑著,不一會就離開了白蓮的視線。
馬車裏,趙翌貼心的給木清清披上了外衣。發現她的手腕處戴著去年煙火節,自己送的那個玉手鐲。
“我以為這東西早就沒了。”
“扔它幹嘛,這不是定情信物嗎?”
木清清抬起胳膊,搖著手裏的玉手鐲問道。
趙翌沒有開口說話,而是抿笑著,摟住了木清清的肩膀。
馬車在飛速的疾馳,傍晚一行人終於回到了皇宮。
鳳棲宮裏,小紫焦急的在門口來回踱步。
突然趙翌和木清清的身影出現在宮門口。
“皇上!愉妃娘娘!”
“都免禮吧!”
小紫看著木清清激動的不行,哽咽的說道,“太好了,愉妃娘娘還活著。”
但是又一眼卻看見了木清清臉上的傷,“愉妃娘娘受苦了。”
木清清拍了拍小紫的肩膀,開朗的表示自己沒事。
“不過,你不是在帝宮嗎?現在怎麼會在鳳棲宮?”
木清清突然想起來,自己還沒替小紫申請呢。
“是皇上,娘娘都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以後,皇上他……”
小紫還沒說完,就趙翌就打斷了,“小紫話太多了。”
“皇上恕罪。”
小紫低下頭,唯唯諾諾的說道。
“走吧。”,木清清笑了笑,招呼著小紫。
幾人回到了宮裏,簡單收拾洗漱了一下。
木清清又躺在了這個熟悉的床上,趙翌的雙手摟住了她的腰,她發絲的香味,流轉在鼻腔周圍。
“我真怕見不到你了。”,趙翌身體傳來溫度,木清清能感受的到。
“今天趕路累嗎?”
木清清搖搖頭,轉身摸著他的臉龐,想起曾經受苦的日子,覺得現在眼前的一切不真實。
趙翌的手慢慢的解開了木清清胸前的扣子。
一顆又一顆。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胸口,兩人纏綿的氣息,在房間裏四散開來。
第二日,到了該去和太後請安的時候,木清清真怕太後又為難自己,尤其是現在這個樣子去見她。
趙翌好似看出了她的擔心,但是卻也隻是安慰,這次並沒有說一起陪同。
之後便出門上朝去了。
沒辦法,總不能每次去見太後都要趙翌陪著吧。
木清清隻能梳洗打扮後,硬著頭皮的來到福壽宮。
“臣妾給太後請安。”
“愉妃聽說你腿腳不便,這次在外麵受苦了,坐吧。”
坐?!太後居然讓自己先坐,木清清愣了一下,繼而坐在了椅子上。
太後卻走下高堂,坐在了木清清身邊,打量著她臉上的傷疤,開口道,“皇上讓溫太醫來了嗎?”
木清清點點頭,心裏想著這太後這態度怎麼這樣了?
太後好似看出了木清清的心思,“愉妃走後,皇上每天都過得不開心,哀家看在眼裏疼在心裏,所以哀家答應了皇上,等你回來了,哀家會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疼。”
原來是這樣?木清清恍然大悟。
趙翌連這個都想到了,不過他是怎麼勸服太後的?
“謝太後的關心。”,木清清客氣的說道。
太後卻拉起她的手,語重心長,“愉妃要好好的把身體養好,為我趙氏一族誕下子嗣。”
木清清嘴角微微一抽,但是轉念又一想趙翌年紀也不算小了,膝下是該有個一兒半女了。
又和太後寒暄了幾句,木清清道別了福壽宮。
回鳳棲宮的路上,木清清問到身後的小紫和木凡,“你們說皇上和蕭妃成親了這麼久,為什麼蕭妃沒有生下一兒半女的?是皇上身體有問題?還是蕭妃的身體有問題?”
聽到這個問題的兩人都止不住的幹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