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我叫林墨辭(3)(1 / 2)

我從前父母逼我學習的時候並不喜歡學習,到學習好像成了我逃避現實的一種方式,在學校似乎隻有不斷的刷題才能讓我平靜,挺好的……至少利於學習。

他們發現了我每天躲在天台,他們拿下了天台的鎖,直接從天台上扔了下去……他們更加猛烈地打我,我身上很快青一塊紫一塊。有個男的想要摸我,我很窒息很窒息,好像溺水的人,找不到一個依靠,沒有同學敢幫我,我喚起了自己的最後一次力氣,掙紮著,痙攣著。

“啪”是我的巴掌落在那個男人臉上的聲音。

我沒有像往常一樣抱著自己的頭蹲在角落裏忍受,我不要命一樣的衝向他,我的攻擊對象這次隻有他一個人,我不在乎其他人的拳打腳踢,我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一個一個的甩著他巴掌。他們似乎感到了無趣,默默地散開了,好像那個犯錯的人是我,可我明明什麼也沒做。

我對不起我的父母,或許真的像他們說的,是我克死了自己的父母。

可是我又有什麼錯呢?

我自始至終什麼也沒做錯。

……

又是一個冷的令人發抖的冬日,他們砸開市了天台門外的鎖,我被他們打得渾身青紫。

我很想問憑什麼?

他們隻是投胎投得好,就可以隨意欺負我、把我當作一條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狗?

為什麼?這一切明明都不公平?!一定是我還不夠強大......

我想殺了他們,可我不該為了幾個垃圾毀了我的一生。

真可笑啊,施暴者有千萬種理由埋葬罪行,而受害者沒有一條逃出他們魔爪的路。

到了中午,我還是一個人在天台上邊看書邊吹風,那群人為首的一個老大獨自一人推開了天台的門,他舉起拳頭威脅著我去校門口小賣部給他買兩瓶啤酒,不然就打死我,我隻好翻牆出校買了兩瓶啤酒帶給那個男生的,他\"噸噸噸\"喝的特別快,臉特別紅,我懷疑他喝高了。我剛想走,他對我露出了淫笑,說:\"不許走!走了老子殺了你!\"

然後他的手油膩的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瘋了一樣地甩了他幾個巴掌,我正要走,他猛得撲過來,死死捏住我的手腕,

“沒人知道我在這兒的...老子就是強了你又怎麼樣...你每天穿得這麼騷給誰看?裝什麼清高?!”

我用盡全力踢向他的襠部,他吃痛般鬆開手,我用盡全力使勁推開他,他本就因為醉酒有些失力,他撞上欄杆,本就腐朽的天台欄杆極速破碎,他墜下了樓。我們的教學樓有8樓,他摔下去死的概率非常大,他被我推下去的候姿勢應該不能保護頭部,幾乎必死無疑。

我釋懷般地勾了勾唇角,我大笑著,一種詭異的愉悅感在我心中蔓延,我笑著笑著就哭了出來,我感覺自己好委屈,好難過好難過,我明明什麼也沒做錯,可那重物落地發出的響聲昭示著我的罪惡。

這應該不算故意殺人,算防衛過當吧?想著他死前驚恐的表情,我就覺得很解氣,報仇或許不能讓我未來的生活過得更好,但起碼是給過去的自己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