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見兒子輸了,趕緊上前查看,心疼的不行:
“兒呀,你沒事吧?”
隨即馬上回頭衝著周北嚷嚷:
“你幹的好事!看把我兒子打的!”
“你要賠償!!”
賈東旭兩個烏眼兒青,身上還有被周北裸絞形成的暗傷。
而周北除了有些喘息之外,沒有任何其他問題。
特麼的,剛剛給兒子喊加油的是你,現在喊賠償的還是你!
這老東西,該打!
想著,周北上前又給了賈張氏一個大逼兜!
這下易忠海急了:“哎哎哎,你怎麼又打人呀!”
“哎呀,我這是成一時之快了。”周北連連說著,“我還沒蓄力呢!”
“打輕了。”
……
打,打輕了?
眾人一時無語。
賈家母子二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指著周北:“行了,打都打了,我一定要去找你們單位,找你們領導。”
“我還得報警!讓警察把你這土包子帶走!”
“不把房子騰出來,這事兒不算完!”
易忠海在一旁點點頭。
要是這樣的話,省了自己的事兒了。
閻埠貴一聽立馬急了,這房子我們家還想要呢。
真要是把周北帶走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們?
於是他上前一步:
“張大嫂,要說挨了兩下打就得騰房子,怕是有點不合適。”
“畢竟剛剛打架大家都看到了,周北也沒討到太多便宜。”
“這樣吧,周北,你想個法子……”
周北淡淡道:
“咋地!”
閻埠貴笑著說道:“畢竟都是院子裏的鄰居,鬧起來不合適。”
“你打都打了,各退一步,讓賈家舒坦了不就完事兒了嘛?”
“房子的事兒……以後再說。”
以後再說,那可就不是跟賈家說了,而是跟他閻家說。
周北心道:全院惡人,還指望你們說公道話?
這老幫菜沒安好心!
就在這時,賈東旭開口問道:“你是幹什麼工作的?”
周北:“推拿,祖傳的。”
聽到這話,易忠海心中冷笑:一個幹推拿的鄉巴佬,還想在全是工人身份的四合院裏立足。
怕是想太多了!
賈張氏更是直接哼了出來,一臉的不屑和瞧不上。
賈東旭憋著笑:“那這樣吧,既然你別的也沒有,就給我推拿一次,算是賠禮道歉了。”
周北見他笑,心道:挨了打還能笑得出來,你還是第一個。
不過他哪裏知道,賈東旭心裏憋著壞呢。
打架嘛,有輸有贏,這一次輸了,下一次不一定會輸。
但推拿這事兒,隻要你做了,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你伺候的我!
周北答應了下來:
“既然姓賈的想要舒坦,那我就給他推拿一下。”
“不過我可提前說好了,我手勁兒大,怕你吃不了力一會告饒。”
嗯?
瞧不起誰呢!
“吃不了力?”賈東旭不服,
“來,但凡我要說一句疼,老子就不是帶把兒的!”
說著,他趴在了床上,又補了一句:“正好今天廠裏活重,你給我鬆動鬆動。”
“不急,”周北看看易忠海:“一大爺,今天這事兒這麼辦怎麼樣?”
易忠海點點頭:“行。”
伺候人的就是伺候人的,就算賠不是也是用伺候人的方式!
嗬嗬!
周北,你一輩子甭想在四合院抬起頭來!
而周北心裏卻是另外一個想法。
他看看趴在床上的賈東旭:嗬嗬,剛剛是打架,你來我往的。
現在可就是我想收拾你,你還沒話說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