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準了,說。”南宮赫邑感覺到江太醫肯定有很嚴重的事要說,不然不會這麼說的。
“剛才老臣替娘娘把的脈確實是喜脈,確卻是有身孕一月有餘,可是娘娘身子太過虛弱,胎已不穩,恐怕已保不住了。”老太醫邊說話邊小心的擦著額頭的冷汗。
聽到太醫這麼一說,竹園裏的人都很驚呀,幾個待妾竊竊私語,阮香雪更是受的打擊不小便又暈了過去。上官碧姬則是一臉的平靜,死活與她無關。南宮赫邑更是臉色難看剛剛還有一絲喜愉突然轉變成了寒冬霜雪。
“你怎麼當這個太醫的?來人,把這人庸醫給我拖下去。”南宮赫邑冷冷吼道。
白若戈覺得南宮赫邑太過冷血,雖然流產了他很傷心,但畢竟也不關太醫的事,他隻是負責胗斷看病的,為何動不動就要人命呢,這很殘忍。
“王爺息怒,王爺饒命啊!老臣實話實說,娘娘滑胎還有一個原因。”江太醫為了保命不得不一五一實的說。
“什麼原因,說。”南宮赫邑冷聲道。
“是娘娘上身的香囊導致滑胎的。”江太醫剛進屋子裏就聞到一股味道清淡的玫瑰花香,但裏麵又透著一極淡的麝香味,一般人是聞不出來的。
“胡說,香囊怎麼會讓人滑胎,你再敢胡言亂語小心你的腦袋。”南宮赫邑道。他知道阮香雪確實有個香囊,是白若戈送給她的,心中對白若戈更起了一絲疑惑。
“確實是香囊害的,老臣句句屬實,香囊中有麝香。”江太醫擦汗說道。
“麝香”幾人幾乎是同聲說道。
玫瑰花香囊裏怎麼會有麝香呢,一般女子對麝香都會敬而遠之,難道是有人想要害阮香雪或是要害自己,但她也沒有招惹誰啊無冤無仇的為何要這般對她,白若戈冷靜的分析著。
“把你家小姐的香囊拿過來。”南宮赫邑說道。
“喏”玲兒從阮香雪身上取下玫瑰花香囊遞到太醫手上。
打開玫瑰花香囊最底部卻看見細細的黑色粉沫,江太醫送到南宮赫邑手中道:“王爺,這就是麝香,依娘娘脈象來看,娘娘恐怕是就早中毒了,再加上娘娘本身身體較虛弱,以後怕是很難有孕了。”
“很難有孕是什麼意思?”南宮赫邑問道。
“要看娘娘以後的身體恢複如何”江太醫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阮香雪這一生就真的毀了,像這古代的女子一入宮門深四海,都是母以子為貴,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力就等於是一個沒有靈魂的人。
“暗雲帶江太醫下去,你們也都下去吧!白公子和納蘭公子留下。”南宮赫邑平靜道。
“說吧!為何要這做?是何人派你來的?”南宮赫邑待人都走了便對白若戈冷聲道。
“王爺不相信在下?懷疑在下?”白若戈這次還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這人證物證都在,這玫瑰香囊確實是她送給阮香雪的,看來她要保持冷靜查出真相方能洗清這罪名。
“不是你還有誰,這香囊是你送給雪兒的,人證物證都在你還想狡辯,說,你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南宮赫邑對白若戈逼問道。
“王爺,在下覺得這事有些蹊蹺,應待查明後再做定論,我相信白公子為人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等事的。”納蘭沐祁十分肯定白若戈為人,他相信他,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想要借白若戈之手除掉異己。
“王爺懷疑在下是應該的,畢竟這香囊確實是在下送給阮小姐的。這放麝香的人肯定是邑王府內的人,而且還是比較和阮小姐親近的,再者就是當天在場知曉在下送阮小姐香囊的人。”白若戈最為懷疑的是上官碧姬,她的動機最大。今天她十分注意上官碧姬的表情及舉動,她可以斷定肯定就是她做的,隻是她現在沒有證據不敢亂下定論而以,隻有靜觀其變。
“白公子分析得極有道理。”納蘭沐祁讚同白若戈的分析。
“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別怪本王……”南宮赫邑其實也不相信是白若戈做的,當初與他生死共進的他不會這麼做的。而偏偏香囊又是他送的,他不得不懷疑。又正是在這非常時期,皇兄故意扔了那麼多難題給他,他周邊的人對他又虎視眈眈,四麵楚歌,除了納蘭沐祁和他身邊的兩名待位外,他自己都不知道還有誰可以信任。
“請王爺放心,給在下三天時間,在下一定會給王爺一個交待。”白若戈自信的說道。她其實也很生氣,當南宮赫邑這麼置問她不相信她時,她心裏很難受。
“好,本王就給你三天時間,如果查不出來……”南宮赫邑話未說完。
“如果查不出來,白若戈任憑王爺處置。”白若戈搶道。
“小碧,我們走。”白若戈叫上碧兒回了梅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