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很平常的一個假期,我在家裏瘋狂補文野的番。
我隻看過第三到四季,之前的第一季我根本沒看過,小破站就沒有了,隻好拿好友給的資源看。
我捧著好友專門下資源的備用機,窩在被窩裏開始看,好友在廚房“乒乒乓乓”像製造什麼重工業武器一樣折騰著。
“砰!”
“他喵喵的!”好友又在喵喵叫了。
肯定是菜板砸她腳上了。我心想。
下一秒,好友開始大叫我的名字:
“xxx!你家的菜板怎麼還是這麼不牢固!又砸我腳了!”
我按了下暫停,界麵是剛好播放到小老虎把那個男人撈起來的畫麵,揉了揉有些困意的雙眼,無奈的回答: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家的菜板是可以拿下來的。”
“我突然不想做飯了,xxx你來做吧。”
“?”我僅存的困意全無,驚訝的指著我自己:“不是吧,你確定?”
怎麼說呢,我的廚藝是還可以的,但是做出來的東西是什麼樣子……那就不清楚了。
好友總是笑著把我和文野裏的噠宰桑比,說我的廚藝和他不相上下。
我完全不同意好嗎!畢竟我做的東西雖然容易食物中毒,但起碼還是能吃的?
(好友:這點完全一樣了啊喂。)
而且最重要的是,好友是個宰廚。但我總覺得她像個黑粉。也有可能是粉到深處自然黑?
順帶一提,我是中廚+雙黑廚,不過主要是啾也大小姐真的很可愛。
咳咳,話扯遠了。我現在來到了廚房,剛想展示我進步不小的廚藝,就被還想要活著的好友趕了出去。
“算了,再怎麼討厭你家的廚房,不還是要給你做飯,不然讓你餓死在家裏嗎?”
好友係著貓貓頭圍裙,看著有點滑稽,但是在我的眼裏,她的身邊仿佛在彌漫著金光。
“QAQ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淚眼汪汪的撲向好友。
好友一個閃避躲開我的猛撲,撇了撇嘴:“幹什麼,少來這些亂七八糟的。”
“哈哈,你的耳朵尖紅了欸。”
“閉嘴!我要做飯了,看你的文野去!”好友惱羞成怒的嗬斥了我。
“嗨嗨~”我學著她最喜歡的噠宰桑的語氣說了句日語。
“果然最討厭你了,真是的。”好友傲嬌的轉過頭,拿著我家的黑色鏟子翻炒著平底鍋裏的番茄炒蛋。
“舉手,請問能加個菜嘛?”
我高舉兩隻手過頭頂,眼神閃亮亮(?)的詢問目前的主事人。
“哈?誰昨天吃火鍋疼了一早上肚子,還有上次買的蟹棒沒弄熟你也敢吃,直接幹進醫院了你高興是吧?還有上上次的麻辣小龍蝦,你吃不了那麼辣非得吃,還不是我全吃幹淨的……”
好友絮絮叨叨的細數我的“罪行”,我默默在沙發上找了個抱枕,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去。
“知道了知道了,你好像個老媽子一樣欸~”我依舊把頭埋在抱枕裏,悶悶的聲音從抱枕後傳出。
“嘖,你這家夥給我感恩戴德吧!除了我還有誰管你。”好友用鍋鏟把番茄炒蛋淋在米飯上,一邊頭也不回的回我的話。
“是是是,我的大小姐,我錯了嘛。”
我知道,她最受不了我對她服軟了。
誰叫這個內外一致柔軟的大小姐是我的好友呢,所以她無論有多傻白甜我都隻能接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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