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場內唯一清醒的隻剩下張權了。

秦澤將目光投向張權臉上,他笑盈盈的朝張權走去。

張權見狀,嚇的魂飛魄散,挪動著屁股盡可能的遠離秦澤。

張權:“你不敢打我,我是張權,我是華夏移動的總裁!”

張權認為,有錢有勢的他,秦澤不敢動他!

秦澤走到張權跟前,蹲了下來。

秦澤:“我身後這個女人……emm……怎麼跟你說呢……這樣講吧,別說她不喜歡你,哪怕她喜歡你,但凡我沒有點頭,你都碰不起她;別說她接受不了你,哪怕她可以接受你,肯在你麵前把衣服脫了,我沒點頭,你敢看,明天你就得死!”

秦澤琳聞聲,一愣。

有些時候真看不出來秦澤究竟是怎麼個性格,遇到了事兒才能見到真章。

該說不說的,秦澤琳忽然覺得秦澤挺有男人味的。

不過這話說的……稍稍微微有點變態。

不過,細想想虞嫣似乎也是這個性格,在針對自己特別在乎的事物上,手段都是極其的狠辣。

就秦澤這番話,放在之前說,張權都會笑出聲來。

但眼下,看過秦澤三拳兩腳解決了自己手下的保鏢,他知道這話絕非虛言。

秦澤在張權心中的刻板印象已經根深地步,哪怕是察覺到了秦澤可能並非他眼中的那般簡單,但相比之下,他仍然接受不了如此強勢的秦澤。

張權吼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動老子?”

秦澤抬手就是

一嘴巴子。

張權:“你再打一下試試!”

秦澤抬手,正手加反手,啪啪兩個嘴巴子。

張權徹底驚了:“你真敢打?”

秦澤笑道:“我打的是兩下。”

秦澤琳沒忍住,笑出了聲。

正是秦澤琳笑聲讓張權徹底破防了。

在好看的女人丟臉這比殺了他還難受,這是萬古不變的定律。

“行!”張權狠狠的盯視著秦澤,“你有種,你等著,我報警!”

說著,張權就開始找手機……

張權:“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動的就是有錢人,我讓你知道你什麼叫做誤工費,我他媽在醫院躺一天就是五千塊錢的誤工費。”

秦澤笑而不語。

張權找了老半天並沒有找到手機,這時候他才想到原來自己的手機落在車裏了。

於是,張權看了一眼秦澤身後的車,他想去取,但秦澤橫在這裏,他不敢,因為他怕疼。

秦澤拿出自己的手機,幫他撥通報警電話。

“給。”秦澤將手機遞給張權。

張權結果手機,直接跟說明了自己的情況。

……

不過五分鍾的時間。

警笛聲越來越近。

張權一聽,精神頭來了。

張權:“有種別跑!”

秦澤:“我不跑。”

警察同誌人一到,張權直接爬了起來。

張權對警方解釋:“你好,我是華夏移動的總裁,我叫張權,幸虧你們來的及時,不然我就要被這個人殺了。”

警察同誌看了一眼笑盈盈的秦澤:“你怎麼打人?”

秦澤琳想說話卻

被秦澤攔住了,秦澤笑盈盈的說:“正當防衛。”

張權急了:“你把我這臉打成這樣,你告訴我這叫正當防衛?”

同誌一聽張權的話,倒也覺得這事兒奇怪,於是將目光投向秦澤身上,他也想聽聽秦澤是如何解釋的。

秦澤:“我被他們欺負了,我沒有辦法。”

張權指著那些昏迷不醒的手下:“證據都在呢!”

同誌聽著周圍轎車的警報聲,在看那三名鑲嵌在車上的大漢,覺得事情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複雜。

很難想像,造成這樣的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笑麵虎,如果真的是他,這人究竟練過啥啊?是怪物嗎?

“是的。”秦澤看向那些所謂的證據,“這些都是他們欺負我的證據。”

張權徹底急了,他拽著身邊的同事,不停的搖,怕他失去神誌:“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他說的都是人話麼?給我這麼多人打了,還振振有詞?”

於是,同誌又看向秦澤。

秦澤笑道:“不管怎麼看,我一個人好像也欺負不了這麼多人吧?他帶著這麼多人來不論怎麼看都不像是被欺負的一方吧?隻是我沒被他欺負成是了。”

秦澤越是淡定,張權越是心慌。

“你----”張權啞口無言。

秦澤慢條斯理的解釋:“《華夏人民刑法》第二百九十四條規定:

黑暗勢力性質的組成同時具備四點。

1、形成人數較多的組織。

2、通過違法手段或許利益

等。

3、以暴力威脅等手段欺壓群眾。

4、實施違法活動,稱霸一方,嚴重破壞經濟以及生活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