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禮還知道謙虛,難道太陽要從西邊出來了麼,蕭異詫異地望著他想到。
女子終究還是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隨後便吩咐黑衣武者捉拿蕭異。
黑衣武者聽到女子的吩咐就要動手,卻被周禮擋在前麵,他深知這位一招就能將他擊敗的白衣少年的厲害。
但是黑衣武者卻沒有絲毫猶豫,依然向李周發動了攻擊。
“忠心是沒有錯,但是身為敗將又何必再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呢?”李周伸出右手拍在牛奮的左肩之上,勸道。
牛奮咧開嘴,滿臉通紅,青筋暴起,牙齒咯咯作響,豆大的汗水從額頭上滴落,身子彎曲,仿佛肩膀之上扛了一座巍峨的高山。
“在老牛的命中隻有一件事情有意義,那就是執行主子的命令。”
蕭異和李周都微微動容,沒想到這黑衣漢子居然對女子如此擁護。
“周禮師兄,你是要幫助那頭大色狼麼?”女子眨著眼睛,指向蕭異。
蕭異大汗,望了一眼女子又瞥了一眼周禮,色狼這樣的字眼他可擔當不起,如果用來形容周禮倒是正合適。
周禮道:“照常理來說,蕭異是我的朋友,我當然要幫助他。”
女子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嘟著嘴唇,若有所思:“師兄,那我打不過你該怎麼辦?”
周禮道:“靈兒師妹,沒有想到幾年不見你居然學會謙虛了,既然如此,你就看在師兄的麵子放過蕭異兄弟吧。”
楚禹靈雙手並在背後,揚起下巴:“不可以!他不僅是頭大色狼,而且公然褻瀆武聖門,師兄你也知道在楚國褻瀆武聖門與叛國罪無異,靈兒可饒他不得。”
蕭異聽到女子的話,大感冤枉:“姑娘,我什麼時候褻瀆過武聖門了?”
“你還敢問,三個時辰前你和幾個人在雲來酒家說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本小姐簡直、簡直羞於啟齒。”
蕭異恍然大悟,原來女子指的是在雲來酒家和蘭虎、周禮幾人喝酒的事情,雖然蕭異是喝了酒,但是把武聖門類比成*的言辭,卻是武聖門弟子周禮的傑作。
周禮尷尬地頂者蕭異投來的目光,心想:“這事情可是我起的頭,雖然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讓師門知道也是一件麻煩事情,說不定還要連累蕭異小兄弟搭上一條性命。”這樣想著他暗下決心一定要幫蕭異解決這件事情。
周禮道:“蕭異兄弟,不用擔心,這件事情為兄自會幫你解決”說完便雙腳一踮,周禮便縱身上了二樓,貼到女子身邊道:“好師妹,看在師兄的份上,你就放過蕭異兄弟吧。”
楚禹靈躊躇道:“師兄,你也知道他犯的是大罪,要是私放他靈兒也會被責罰的,但是師兄開口,要是不允,又會差了師兄的麵子。唉!周禮師兄,你叫靈兒好生為難,除非……”
楚禹靈說到這裏,便不再說下去,一臉猶豫之色,好像正在進行艱難的思想鬥爭。
為難個屁!周禮恨恨地望著楚禹靈,心中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在楚國抓罪犯是要通過刑部批準頒布緝捕令,就算身為楚國的公主也沒有權利私自抓人,今天的事情顯然是沒有經過刑部批準的,而是因為蕭異什麼地方得罪了她,才會遣人來抓他。所以放不放過蕭異就是楚禹靈一句話的事情。
“除非什麼?”周禮不由地撤了幾步,顯然覺得這個古靈精怪師妹嘴中肯定不會說出什麼好事情。
楚禹靈見狀,滿臉笑意,閃爍著黑寶石一樣的眼睛道:“師兄,你要是怕師妹提出什麼非分的要求大可以不要救你的朋友就是了。牛叔叔……”
“慢著!”周禮大聲製止了正要出手的牛奮,道:“師妹,說說你的條件吧。”
楚禹靈興奮地拉著周禮的左臂,道:“聽師傅說,師兄近年來在東大陸遊曆,足跡遍布了六大帝國,師妹真是佩服得緊。”
楚禹靈目光往周禮臉上一掃,見他滿臉得意之色便繼續道:“師傅也說師妹的武學已經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境界,隻是江湖經驗不夠,容易吃虧,所以師妹想跟師兄到處曆練,增長經驗……師兄你說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