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那丫頭就是吧?”
聽完他的詢問,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實話實說道:“以前是,現在分手了。”
隨後他笑了笑,倒是沒說什麼。
抽完煙進去後,他又問了問我現在二手房的市場,這一下子就進入我的專業知識去了,直接給他分析了一個多小時,講的我口幹舌燥。
差點都忘了旁邊還有一個眼巴巴看著我們,卻插不上話的夏良。
聊天中我得知他是在附近一家廠子裏上班,幹了幾十年,現在也是個領導,木子她媽媽以前也在這個廠子裏,不過前幾年在家裏看孩子,便離職了,現在孩子也大了,她就跟著親戚做點小買賣。
吃飯時,不知是他們刻意安排還是無意之舉,舒雅坐在了我左邊,右邊是木子的父親。
畢竟我要陪著他喝酒。
而舒雅在我旁邊整得我也有些尷尬,於是便一個勁陪酒。
不過半個小時,我就已經暈乎乎了,但還有理智。
又喝了一會後,我突然感覺衣服被人拽了兩下,回過頭一看,舒雅微微蹙眉,小聲道:“你少喝點。”
“怎麼了?”我聞言脫口道。
“你都喝進去兩次醫院了,自己什麼量心裏沒數嗎?”
我笑了笑,道:“那都是意外。”
然後我沒在意,回過頭跟木子她父親又聊起了閑嗑。
直到我感覺手掌麻乎乎,似乎有些控製不了時,便跟他坦言不能再喝了。
然後專心吃起了菜。
而我的大腦隨著酒勁的衝擊,又回想起了舒雅方才跟我說的話。
然後便控製不住,直接扭過頭對她問道:“你剛剛是不是關心我了?”
舒雅被我突如其來的詢問整得有些懵,愣了一會後說道:“我是怕你丟人。”
“我現在丟人也是丟自己的,跟你沒關係。”我扶著頭,緩緩對她說道。
舒雅聞言臉色瞬間就變了,板著臉瞪了我一會說道:“隨你。”
她的這句“隨你”直接將我拉回了跟她在一起時的日子,當時她生氣的時候,總會這樣跟我說,就像是發出的信號似得,催促著我趕緊去哄她。
想到這我心裏憋的那股氣,隨著酒意似乎要爆發出來。
然後我深深吸了幾口氣,想著平複一下心情,但我的身體似乎已經理智不起來了。
隨後,我一把拉住舒雅的手腕,在她懵逼的神情中,拉起來帶出了門。
下電梯後,我依舊牢牢抓著她的手腕,她也隻是在剛進電梯時反抗了幾下,現在早已放棄了。
出單元門走了幾步後,她用力停下穩住了身子,帶著怒意道:“章宇,你想做什麼!”
我回過頭看向她,隻見她眼角已經泛出了淚花,緊緊咬著嘴唇,手腕也被我抓的通紅。
我見狀冷靜了幾分,鬆開手後,重重出了口氣:“東子是誰?”
“什麼?”她揉著手腕,緊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東子是誰,就和你一起玩遊戲那個東子。”
舒雅沉默了一會,道:“他是誰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剛剛自己都說了,咱倆沒有關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