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開口的時候,都帶著這麼一點祈求的語氣。
餘顧晚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眨了眨眼睛,看著陸九霄說:“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啊,如果你不敢的話,那我就不答應了。”
陸九霄急了,忙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餘顧晚:“晚晚,你……你別不要我。”
這人還真的是十分的土,到最後也隻能說出這麼一句話來。
餘顧晚看在他用了心的份兒上,還是從他的手裏將捧花給接了過來,開心地說:“算了,就當是答應你了,不然你可能還會哭呢。”
陸九霄嘿嘿地傻笑著,平時多聰明的一個人,總是在餘顧晚的麵前變得憨傻憨傻的。
隻要餘顧晚答應了他,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無所謂。
“起來吧,地上涼。”餘顧晚對陸九霄說。
陸九霄這才站了起來,和餘顧晚走了出去。
眾人就等在門外,一點也不緊張,尤其是二牛,罕見的話有點多:“我師傅早就想嫁給了九霄哥了,隻不過是等著高考的結果呢,也就隻有九霄哥傻乎乎的,以為我師傅想回去是怕別人說閑話,其實我師傅就是心理壓力大,不敢等自己的成績。”
這話是真的說在了餘顧晚的心坎上了。
餘顧晚上來就給了他腦袋一巴掌,力氣不大,但是聲音很響亮。
二牛一點沒委屈,還嘿嘿地笑了一下:“師傅,看來我是說對了啊?”
餘顧晚輕咳了一聲:“對什麼啊就對了!閉嘴吧!”
陸九霄其實也看出來了餘顧晚很緊張,所以這段時間才找了那麼多事情給餘顧晚幹,希望餘顧晚能夠不再想那些事情。
高考的成績,確實沒有人不在意,還是想要等錄取通知書的。
說到這裏,常磊的表情也有點不太自然了:“你們別說了,我都緊張了。”
“你瞎緊張什麼啊?你的那個成績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餘顧晚鼓勵他。
常磊也說:“你都緊張了,我怎麼就不緊張?平時你比我還要用工,我……”
他吞了吞口水,繼續道:“反正……我現在就是特別的害怕。”
餘顧晚的那點喜悅被常磊的這句話給衝淡了許多,反而也開始跟著有點緊張了:“別說了,說起來我就難受,這兩天總是做夢夢見自己沒有考上大學……”
唯一的兩個考生對視了一眼,然後兩人相視一笑,之前的那些恩怨,似乎一夜之間隨風消散了,也沒有那麼多的計較了。
餘顧晚眨了眨眼睛說:“肯定能考上的。”
“借你吉言。”常磊笑了笑,又回頭看了一眼陸九霄,“還有,恭喜你。”
婚禮定在了半個月之後。
由陸衛國夫婦來製定的置辦酒席的酒店。
是市區裏的一家豪華大酒店,名義就是以陸衛國兒子的名義發出去的請帖。
盡管陸衛國早就已經開過宴會,宴請了所有人,將陸九霄回來的消息告知了,但還是有很多人不知內情,來參加酒席的時候,看見陸九霄這個生麵孔,都愣了愣。
私下裏一問才知道,原來這是陸衛國那個被人換走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