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看到眾人連連大笑,葉玄卻清咳了一聲,慢慢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笑道:“好啦,各位,今晚都笑的差不多了吧?我呢,逗你們一下而已,有必要笑成這樣嗎?那我就將寫好的詩完完整整的分享給大家吧。”
說到這裏,葉玄手裏端著茶,一步一步的朝著舞台而去,用洪亮的聲音吟誦。
“煙籠寒水……”
“人兩個。”
站在窗邊的建寧公主插嘴道。
眾人再次大笑起來,紛紛朝建靈公主伸著大拇指,建寧公主看到葉玄被人嘲笑,可比自己受了誇獎還覺得高興。
隻是。
李詩詩看到葉玄漸漸走近臉上一臉認真的模樣,倒有些好奇,葉玄真如自己所料那般,是個廢物點心嘛?
她見過不少的男人,光是從男人的外表或多或少的就能知道對方的一些性格,就比如葉玄好了。
雖說葉玄動作誇張,在這裏就跟在家一樣,一點也不顧及什麼的,但他那雙眼睛可是明亮的很,不像是個酒囊飯袋。
葉玄自然沒有管樓上建寧公主的話,而是接著道。
“煙籠寒水月籠沙!”
聽到這句詩的在場之人不禁愣了一愣,麵麵相覷,看葉玄這樣,似乎剛才真是在開玩笑啊。
“嗬嗬,不過如此罷了。”
建寧公主不屑地冷哼一聲。
葉玄已然來到了舞台邊,沿著台
階向上走著,繼續道。
“夜泊秦淮近酒家。”
建寧公主聽完,頓時笑道:“簡單寫景而已,字詞堆砌,俗不可耐?還以為你有啥本事呢,敢情就是個隻會說陳詞濫調的家夥呀!”
其他人也都麵露鄙夷,並不覺得葉玄能寫出什麼好的詩詞。
聽到這兩句詩的李詩詩卻是秀眉微蹙,直勾勾的盯著葉玄。
而此時的葉玄早已來到了李詩詩身邊,將那杯茶水遞到了她麵前,意味深長的吟誦道:“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什麼?
當葉玄最後這一句詩說出口,在場眾人臉上的笑頓時凝固了。
李詩詩眼睛一眯,眼中閃過一道異樣的光彩。
而即使是在包間裏的建寧公主聽到這話卻也是保持了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李詩詩才勉強擠出了一個微笑,似笑非笑道:“這位公子的詩寫的的確是不錯!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我算是曉得了剛才為什麼公子你不喜歡我所彈奏的陽春白雪了,你是覺得當前秦國覬覦我慶國領土,慶國正處於危亡之間,吾等在這彈琴曲樂,有些忘乎國事了,對吧?不得不說,雖然公子你言行有些放浪,但這首詩的確是寫的很切景啊!”
“啊?”
這回倒是輪到葉玄驚訝了。
葉玄愣愣的看著眼前的李詩詩,眨眨眼睛,問道:“不是吧,你竟知道當今秦國與秦國之間的時事,了不得啊了不得!”
“哼哼!
”
聽到葉玄這話,李詩詩可沒覺得是什麼誇獎,反倒冷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