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這天淩晨,年輕影後薑晚女士,憑借著一張隨手拍的照片,一舉奪下新年第一條熱搜。
照片背景是鋪雪的街道,地麵上倒映著一雙人影。
其中,嬌小的那個身影,一看就是薑晚。
但被她勾著脖子,歪靠向她,還快樂地張開右手手臂的男人……
是誰?
粉絲殺入評論區——
【姐姐,這是官宣嗎?!】
【能不能給看姐夫的正臉!】
路人緩緩而來——
【薑晚最近不是和那個叫什麼野的男明星在拍戲嗎?看著像他。】
【秦野。】
薑晚和她工作室的賬號都被私信問爆了,但當事人卻在專屬的保姆房車上睡得正香。
“夫人,到了。”貼身跟隨的女保鏢叫醒薑晚。
薑晚睜開惺忪睡眼,看向窗外,粉唇翕動。
“好大的雪啊。”
新聞報道說,這是近50年來,最冷的一個冬天。
但薑晚卻覺得恰恰相反。
她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這點冷對她來說,仍是溫的。
薑晚套上羽絨,在保鏢的護送下,走進一號公館。
屋裏暖烘烘的。
薑晚脫去羽絨和雪地靴,隻穿著襪子,徑直往二樓主臥跑。
主臥的門虛掩著,穿著黑色柔棉睡袍的男人,正坐在床邊的單人沙發上看書。
“盛君赫。”薑晚挨著床,盤腿坐下,“我殺青了。”
男人合上書,隨手放在一旁,然後緩緩抬起深邃黑眸,凝視著薑晚清澈的眼睛,溫吞地應道:“嗯。”
“抱抱。”薑晚張開雙臂。
男人從沙發上起身,走近,任她攔腰抱住。
薑晚閉上眼,深呼吸,貪戀著他身上醇厚的木質香味。
幹燥,沉靜,平和。
她的臉頰緊貼著他腹肌的輪廓,說話聲聽起來似乎快要睡著了,“我又上熱搜了,你看到了嗎?”
“還沒。”盛君赫垂眸,目光落在她如瀑的黑發上。
不知道是她回來路上睡得太散漫,還是跑上來太匆忙,有綹頭發曲成了一個小“C”。
盛君赫抬手,替她理順。
在他將要收回手時,薑晚忽然抬起微涼的左手,輕輕握住了他溫熱的手腕。
她仰起頭,滿目真誠,“那你別看了,就是一張我和秦野的合照。是為了配合新劇的宣傳,沒有別的意思。我和秦野隻是朋友。”
“好。”
薑晚悄然睜開一條眼縫,蔥白的手指不安分地向下滑,穿過睡衣,摩挲著盛君赫的後腰肌膚。
“盛君赫,我想你了。”
她的聲音微啞,聽得盛君赫耳廓酥麻,喉結滾動。
房間裏的溫度驟然又升高了幾分。
窗外大雪紛飛,屋內雨打芭蕉。
……
淩晨三點,薑晚食髓知味,沉沉睡去。
翻身時夢囈,嘴裏還呢喃著盛君赫的名字。
盛君赫給她蓋好被子,穿上睡衣,下樓給薑晚準備明早起來要喝的溫水。
剛走到一樓,的保鏢就迎了上來。
“總裁,秦野說想見您。”
“現在?”盛君赫狹長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幽冷和不耐。
保鏢點頭,“他半小時前到的,人就在外邊那輛車上。”
“讓他來吧。”盛君赫吩咐道。
保鏢立即去傳話,傭人泡了清茶送來。
秦野走進公館時,滿眼都是笑。
他抬手婉拒了保鏢幫忙拿衣服的好意,“我就說幾句話,很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