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魔愣了的易中海,順著何雨邦的話就回答道。
“好啊,就是賈……”
“中海,你住口,有得沒得不要胡亂攀咬。”老聾子在關鍵時刻的一聲大吼驚醒了易中海。
冷汗一下就下來了,易中海想到要是說出是賈張氏偷走了何家兄妹的救命糧,賈張氏不死也要脫層皮。傻柱養老已經沒有指望了,賈東旭已經成為他最後的選擇。要是這會賈張氏被自己害了,賈東旭這條養老的路也就斷了。何雨邦這個該死的畜牲是要斷我的根啊。
易中海強忍著心中的抽搐,吸了一口煙,臉色平靜的對著何雨邦說道。
“邦子,我是有點對不住你們何家,但我對柱子是真的不錯呀,柱子常在院子裏,跟人打架,都是我幫著處理的呀,這些年柱子在廠子裏也惹了不少事,都是我又是賠禮,又是道歉的幫著處理了。我也答應了賠錢,這還不能做為你賠償麼?你又何必這樣耿耿於懷,抓著不放呢?”
何雨邦站起身來,俯視著此時已經坐了起來的易中海。看著他不要臉的理所應當,事情就應該這麼過去。何雨邦甩掉手頭抽完的煙屁股。臉色平靜的說道。
“對柱子不錯?都是千年的狐狸,你在這裏跟我玩聊齋!若不是你跟老聾子這婊子算計走了我父親,本來憨厚的柱子,能被你慫恿教育成了這樣?把他教成一個隻知道掄起拳頭逞強鬥狠的混不吝,不就是想讓他跟別人起衝突,你好出來平事。從而豎立你的權威麼?一個小小的四合院,看把你能的。”
“對柱子不錯,會截留我父親給柱子的工作介紹信,讓他沒有生計;會卡著我父親留給他的救命錢,看著兩兄妹淪落到撿垃圾為生?你不就是想在他落難的時候向他施恩,好讓他對你感激,死心塌地的聽你的話,你也算成功了,這傻子還真被你算計了。”
“這些還隻是發生在廠子跟院裏的,你以為外麵的我就不知道了?”
何雨邦抬腳踩在易中海的臉上,用力踩了下去。直到讓易中海的臉跟地麵接觸後還用腳碾磨了幾下。
“知道豐澤園趙師父跟柱子是什麼關係嗎?那也是柱子一個頭磕下去的師父,柱子是趙師傅受了端茶敬酒的關門徒弟。那時他小不清楚這些禮數,你還想糊弄我?趙師傅來找,你把他糊弄走了,居然騙柱子說他被趙師傅開革了。”
任憑易中海雙手在自己腿上抓撓,厚實的軍靴跟棉褲擋住了易中海的進攻。何雨邦吐了口濃痰在易中海臉上。
“再說說你為了掌控柱子繼續給賈家拉幫套,破壞他跟田姑娘的鄉親。本來他們兩人都相看上了,就因為田姑娘有主見,是個顧家的女子。你怕她跟柱子結婚後不願意再接濟賈家,晚上跑到人家家裏說柱子脾氣暴躁,愛打人,還跟院子裏的有夫之婦不清不楚。需要我找人過來對證麼?”
院子裏眾人勃然色變,大家都沒有想到一大爺易中海居然做得這麼過分。議論四起,喧囂塵上。
“看著一大爺道貌岸然,沒想到居然做出這麼缺德的事。”
“他都做出這種事了,還有什麼資格做院子裏的一大爺?”
“真沒有想到一大爺竟然會做出這麼過分的事,傻柱被欺負慘了。”
“一大爺這是真的想讓傻柱絕戶啊,做得太絕了。這種人根本就不配住在我們四合院。把他趕出去!”
“趕他出去”“趕他出去”
……
易中海看著群情激憤的眾人,停下了在何雨邦腿腳上抓撓的動作,眼中了無生趣,就那樣任憑何雨邦的腳在臉上,躺倒在地。
一大媽看到自己老伴此時的模樣,滿心的不忍。幾十年的夫妻感情,接受的又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老思想荼毒。一大媽跪在了何雨邦的麵前說道。
“邦子,我知道這些事是老易做得不對。但我還是要求求你,你能不能看在易大媽照顧過小雨水的份上,饒你一大爺一次。”
何雨邦看著年紀不到五十卻已頭發斑白的易大媽。以為是自己不能生,害得易家絕戶,從而愧疚了半輩子的易大媽哪怕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還是選擇了為易中海求情。她知道這一跪,自己與何家的那一點香火情也就斷了,但她還是做出了選擇。
何雨邦伸手扶起一大媽後才說道。
“易大媽,我就當易中海做的這些事情你不知情。我可以不舉報他,不送他進去,但是”
說到這裏,何雨邦速度極快的踩住易中海的左大腿,伸出雙手握住他的腳。在一大媽“不要”的大喊聲中,硬生生的折斷了易中海的左腿。白生生的骨頭都刺破了大腿肉,露在空氣中讓人不寒而栗。
易中海嗝嘍一下就暈了過去,然後又在真正徹骨的疼痛中被痛醒過來。抱著斷了的大腿在地上使勁的咕蛹,張大的嘴裏卻沒有一絲聲音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