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邦看著老首長在那裏發著脾氣,滿臉的百無聊賴,於是起身轉過桌子跑到許上將身邊,打開書桌的抽屜。看見抽屜裏還有四包軍供香煙,拿起就往褲兜裏塞。用手翻了翻這個抽屜看到除了幾張票據就沒了什麼了,打算去翻別的抽屜。剛伸手去拉就被許上將一巴掌打開了,隻見許上將伸手就掐住了何雨邦的耳朵大聲吼道:“你個小王八蛋,你一來就沒有好事。每次都從我這裏順東西,你什麼時候能給我送點東西啊!”說著還要伸手去掏何雨邦的褲兜。何雨邦踮著腳,側著頭大聲回答道:“帶了帶了,這次真的帶了,我從美國回來的時候給你帶禮物了,過幾天就給你送過來。”
許上將這才放手說道:“這還差不多。”何雨邦揉著耳朵叨叨嗶嗶的說:“我都這麼大了你還揪我耳朵,我要找我老嬸告你。”“你去吧,看你老嬸能不能抽死你。這些年你老嬸經常念叨你,你自己看著辦。”
兩人重新落座。何雨邦見氣氛打開了,才說道:“許叔,我這次回來要搞事了,估計有點大。”許上將滿臉奇怪的表情,好奇的問道:“你哪次搞的事不大?說說吧,這次是什麼原因。”
於是何雨邦把自己家庭情況跟父親何大清遇到的事,還有易中海搗鼓的缺德事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當許上將聽完事情的經過憤然站起身,桌子拍的啪啪響:“豈有此理,簡直是無法無天。這種人就應該直接抓起來槍斃。”發了一通大火才對何雨邦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如果你有確鑿的證據,隨便你怎麼搞,就是把天捅個窟窿許叔也給你扛咯。”
何雨邦拿起桌上的煙抽出一根點上回答說:“許叔,這件事我已經跟南鑼鼓巷街道辦王主任說過了,解放前我就跟著她一起幹地方工作。證據方麵有我父親的親筆簽名信,還有他們一起設計我父親跟我父親相好的那個寡婦的認罪書。我是想請你幫忙給冶金部的通通氣,這件事情搞起來,我估計第三軋鋼廠會鬧翻天,到時候冶金部會不好看。”
許叔點點頭說道:“這個好辦,冶金部的老陳你也是認識的,說說你的計劃。”何雨邦繼續說道:“許叔,你看我拿一個一等功獎章換個人民日報的報道可以吧,既然他對外表現的道貌岸然,那我就讓他身敗名裂,出名出到全國。我還要在報紙上刊登他的照片,把他的根都撅咯。”許叔臉上浮起驚訝得表情:“你個小東西還是這麼狠,就是感覺有點虧的慌。”
何雨邦見許叔沒有反對接著說道:“我知道這老東西是個絕戶,一心想找個人養老,想安度晚年。我也不讓他去蹲牢房,我就要讓他年老淒涼,最後老無所依,死了臭了也沒有人給他收屍。”話說到這裏許上將感覺有些過了說道:“雨邦啊,殺人不過頭點地,他也隻不過算計走你父親,貪了點錢,沒有必要做到這樣吧?”語氣中已經有點不滿了。何雨邦也不急著解釋,抽完手裏的煙才接著說道:“如果隻是這樣我也不至於做到這份上。許叔,你不知道我父親離開後,前三個月不算,等我父親在保定穩定下來,每個月都會給我弟弟妹妹寫信寄生活費。這些錢和信都被老絕戶眯了下來,每當我弟弟妹妹快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就拿著我父親的錢在那裏裝好人換取我弟弟妹妹的好感。”許上將一身正直,根本無法想象這個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無恥之徒。隻聽何雨邦繼續說道:“這個老絕戶不止做了這些。他在院子裏挑的養老人選並不是我弟弟何雨柱,而是同院子裏的另一個人。為了減輕幫扶這個養老人選的負擔,忽悠洗腦我弟弟把自己的東西全都給了這個養老人選,全然不管不顧我妹妹的死活。許叔,你能想象得到一個萬人軋鋼廠的廚師,他16歲的妹妹居然不到70斤嗎?老話還說災荒年餓不到櫥子。”
許上將真的不敢想象,人心是有多歹毒才能幹出這樣畜牲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