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這樣,就是這樣的感覺就是了。
原先的我,是絕對無法理解這樣的感受的,但就是這樣的感覺,經曆了第一次之後,帶給我的,已經是一種無法拒絕的事情了。
原來,殺人是這樣的感覺。
第一次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但進入了第二次,似乎就已經不是這個樣子的了,已經是一種發自身心深處的悅納感了,就好像是……在身體裏沉睡已久的感情,蘇醒了。
是的,這一種殺人的感覺,就是這樣的令人愉悅,無法拒絕,這也許是屬於我這個人渣一般的的人才會有的特別感受吧。
有了第一次的實踐經驗之後,第二次不過就是重複第一次的狩獵過程,沒有絲毫的區別,無非是在心態上更加平穩與不屑吧。覺得奪取別人的生命也不過如此。
這,也許是對於生命的不尊重,也許是在顯示一個人毫不可取的價值觀念。但是呢,最可惜的一點是:對於我而言,這樣的價值觀念似乎已經是一種程度之上的理所應當了。
也許,這一生都不會改變了。
第一次是很簡單的,雖然就是有點不熟練罷了。在我曾經的人生經曆之中,從來都沒有顯示出一絲絲的跡象的事情,就是那樣自然而然的出現了。
對於那一個,可以說是和我毫無瓜葛的女孩子。
對了,就現在的現實而言,應該叫作屍體了。
和她的相識是很簡單的,隻是在酒吧中的搭訕以及幾句話的功夫之下,對於我,她似乎已經呈現了屬於戀愛中女孩的大腦,以及對於我的絕對信任。
這樣的事情,可以說是很可笑的,對於我而言,即便不想要承認這樣的常識來源於父親教導的我,也是不得不表示認同的。
對於陌生人的輕信,對於任何人而言,似乎都算不上是什麼好習慣,對於僅僅是一麵之緣的家夥似乎是一種更加危機的情況。
但是,對於戀愛腦的家夥們而言,這樣肺腑的金玉良言似乎也是一種對於感情以及愛情的無情踐踏呢。僅僅憑借外表就肆意揣摩他人品格的家夥們而言,這也是他們腦容量的上限了。
總而言之,在這個顏值至上的時代,我似乎還是可以占上一席之地,畢竟,就目前而言,似乎是獵物的自投羅網呢。
和她的約會,以及見麵,我並不認為有任何的感情基礎在內,就包括現在,我既沒有記住她肉體的感覺,也沒有記住她的名字。
她隻是在獵食者的領地邊自顧自地活動,自以為是地揣摩著獵食者的喜好,自欺欺人地毫不在意著,以她的身體作為誘餌,自以為是地認為自己是一個高明的獵手而已。我也隻是為了自己的目的,刻意地去在這一方麵迎合她而已。
在一定程度上而言,賓主盡歡,各取所需,她取得了我的肉體,我也是。
她想要占據我的心靈,我想要奪取她的大腦。
差不多呢,也差不多是一項對等的交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