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看著四周陌生的環境,從木製的矮床起來,‘‘不是,我家呢?”陳月臉上大寫的懵逼,四周全是木製的牆壁,一張小木桌以及幾個簡陋的椅子可能就是整個家中最貴重的物品。
幾縷陽光透過木牆縫隙照在陳月的蒼白臉上,“我不會穿越了吧?”
陳月趕忙走出木屋,剛打開門,就迎麵而來一個穿著白色布衣的少女,‘‘陳大哥,你醒啦!快把這個拿著,這是我爹向鄉裏的大夫拿的,最適合治療風寒了。”少女馬上將手上的布包塞入陳月的手中,似乎害怕對方不要,“陳大哥,你記得吃藥,我先回去了。’’少女便又一蹦一跳的離開,似乎今天做了件開心的事。
陳月站在原地,因為他腦子多了許多回憶,“昭國,東州,大澤縣,長白村,白小月,白叔,風寒......”
“原來,原主已經死了嗎。”原主是一個淳樸,良善的人,去田裏幹活,回來時下了大雨,沒帶蓑衣,到家便染上了風寒,原主是一個孤兒,但是原主在村裏待人友善,村裏人知道後都紛紛想辦法,白小月更是心中焦急萬分,最終還是晚來一步,真是“生命如夢幻,死如風塵”。
“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在哪我都是一個人,隻可惜我的那幾棟房,明明都開起美好的鹹魚擺爛生活啊!”陳月抬頭向天仰望45度流下了不甘的淚水。
陳月緊握拳頭,轉身進屋,將藥包放在桌子上,拿起了鋤頭便往屋外走,他頭也不回,似乎下定某種決心。
三天之後,一個少年將整個身體倚靠在鋤頭的上的木柄,“我靠,這也太TM累了吧!”毫無疑問這累成狗的就是陳月了。
“係統,你快出來救救孩紙吧!”陳月看了天上太陽,又拿起家夥事繼續幹了起來。
傍晚,陳月癱軟的躺在床上,“不行,我必須想點其他的方法來維持生計。”陳月想了一會,發現自己不是沒技術,就是沒材料,能想到做到就是編草鞋之類的,“哎,小說果然都是騙人的。”
第二天,陳月便到處尋找著蘆葦,苧麻之類的植物,“陳大哥,你在幹嘛呀。”白小月看著在四處扒拉的陳月問道。
“小月啊,我在找蘆葦,苧麻來做草鞋。”陳月繼續扒拉著四周。
“啊,陳大哥你還會編草鞋,我來幫你一起找吧。”也不等陳月開口,白小月便也學著陳月四處扒拉。
“這世界還是好人多啊!\\\"陳月感歎道,忙活了一早上的倆人,將搜集的蘆葦,苧麻等全部放在院中的角落。
“太謝謝你了小月,留下吃點東西在走吧。”陳月握住對方的手連聲道謝著。
“啊,不用了,我爹娘還等我回去呢。”白小月白小月紅著臉趕忙收回手,隨後便向陳月揮揮手往外跑回去。
陳月看著頭也不回的白小月,撓了撓了撓頭,“我有那麼恐怖嗎?”陳月便進屋繼續想辦法搗鼓他的草鞋了。
時間慢慢流逝,一個月後,陳月看著手中的粗糙的,但勉強還能穿的草鞋露出老來得子般的笑容,一個月以來,除了白天要幹活,也隻有晚上有點時間,畢竟現在差不多是五六月份,農忙時節,不種點東西,可能明年陳月要當第一個乞討的穿越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