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五虎拳館來下戰書的。這時宋教練看到了尉興昌,招呼他過去,到了近前,發現衛老板也在,和五虎拳館的人討論著什麼。
“來看會熱鬧。”宋教練摟住尉興昌的肩膀,朝衛老板那裏努了努嘴:“衛老板正在和五虎拳館的人商量賭約呢,有沒有興趣來一把。”
“賭博不好吧!”尉興昌沒想到還有地下賭場。
“想什麼呢,衛老板那是對賭協議,幾百萬的單子,都是合法的。”看尉興昌明白了,宋教練繼續說:“當然,大老板的對賭和我們沒什麼關係,也就咱們武館的員工和五虎拳館的員工私下組織的賭局,小賭怡情麼。”
這不還是賭博麼,尉興昌雖然心裏這麼想,但不能掃大家的興,估算了自己身上的資金。在武館上班的這幾個月,攢的工資扣除師父的學費,再扣除回家給父母和師父買禮物的錢,剩下的也就幾千塊錢。感歎一句賺錢真難,就對宋師父說道:“我這還有六千元,全壓吳文山贏。”
“好小子,有眼光,現在預測兩人的勝率都是百分之五十,你把全部身價都壓吳文山了,是不是你師父……”宋教練給了尉興昌一個你懂的眼神。
尉興昌哭笑不得:“今天才下的戰書,我師父都不知道這事,對方拳手也沒見過,估算不了勝率的。吳文山是自己人,支持自己人總沒錯。”
宋教練給尉興昌豎了個大拇指,收了尉興昌的轉賬,就擠到五虎拳館的人群裏去了。
這時衛老板和五虎拳館的負責人也商量好了,地點就在碎影武館的二樓,時間是三天後的上午十點。其實對方想定在本地的一個體育館,時間是年後,還想賺一波門票錢。但衛老板怕夜長夢多,外界不知道吳文山的狀態,他可是很清楚。吳文山自從在賭鬥中輸給了刑立輝,平時訓練起來更刻苦,衛老板也花了大價錢請來高手來指導,吳文山的進步很大,最近的狀態也很好,感覺這次對戰十拿九穩,說不定還能KO對方。
事情商量好後,五虎拳館的人就離開了,衛老板鼓勵大家兩句,並表示如果贏了比賽,賽後給所有員工發紅包,衛老板就在一陣彩虹屁聲中離開了拳館。因為臨近年關,一樓也就三個客戶在擼鐵,二樓更是一個客戶也沒有,老板也不在,員工們就開始各種摸魚。當然,尉興昌的工作性質不存在摸魚之說,但他沒急著回學校,現在留校的人沒幾個,回去一個聊天的人都沒有,所以在一樓擼了會鐵,又回到二樓聽教練們吹牛打屁,回憶往日的光輝歲月。
回到宿舍後,尉興昌還聯係了刑師父,講了比賽的事,但刑立輝對這種比賽興致缺缺,但是刑文敏很感興趣,要尉興昌比賽當天來接她。
很快就到了比賽的日子,尉興昌去師父家接了刑文敏,等兩人興衝衝的趕到武館,拳館裏已經來了很多人,還有兩個人在用手環做直播。五虎拳館的選手還沒到,聽說吳文山早到了,正在老板辦公室裏養精蓄銳。由於尉興昌來的比較晚,前麵的位置都被占滿了,刑文敏表示她什麼都看不到,尉興昌隻能表示,比賽開始後,刑文敏可以坐在他的肩上。
沒一會五虎拳館的人就到了,他們的選手是個高大魁梧的男人,他的肌肉如同鋼鐵般堅硬,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狂野的氣息,仿佛一頭凶猛的野獸。人群中一陣騷動,碎影武館的人顯然沒想到對手的如此有壓迫感,紛紛開始擔心起自己的賭資。
聽到五虎拳館的人到了,衛老板也帶著吳文山走出了辦公室,兩位老板開始寒暄起來。半年沒見,吳文山則顯得更加內斂,眼神深邃,仿佛一汪深潭,讓人捉摸不透。
到了比賽時間,兩位拳手上了擂台,裁判先對兩人用了義體檢測儀,儀器顯示兩人都沒有安裝任何義體,裁判組表示沒異議後。隨後裁判介紹了兩位拳手,這時尉興昌才知道五虎拳館的拳手叫祝陽雲。很快裁判將兩人帶到擂台中央,重申了下比賽規則,兩位拳手表示沒問題後,裁判吹響了哨子,比賽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