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在課桌上發呆,感覺人生百無聊賴,或許就應該這樣,那一年,到處鬧洪災,雨水也挺多的,“洛焉,上課開什麼小差,現在開小差初三有你好受的,到時候就是直接‘坐飛機’”這話聽得我耳朵都起繭子了,也沒見他說點其他的,說話的正是我們的語文老師,徐老師,一個愛扣鼻屎的男老師,上課扣,下課也扣,不知道他哪來的這個習慣……“你不要以為你是班級第一就不得了了,有本事拿個年級第一啊!!”老師不屑的對我說。下課後,同學們到處在傳小說看,正好傳到我身邊,是我最喜歡的作者夏七夕大大寫的《妖孽隻在夜裏哭》,這本書是2013年出版的,主要講述了17歲的路塵埃可以義正言辭的說出要將魏星沉納入麾下的豪言壯語,24歲的路塵埃麵對魏星沉的求婚在猶疑中沉默,看過的都說最後沒有一個人能笑著看完這部小說……我對她們說道“這是誰的小說啊,要看也看點新出的吧,看這麼老的書”小雨說道“是別人的,我找別的班借的”我不耐煩的把書往後麵傳,然後繼續預習我的功課,媽媽準備把我送往北城市讀高中,隻要麵試過關就能讀,但是需要口語測試和各方麵的評估,雖然我也不太明白為什麼要這樣……
回到家,電視裏正在播放三生三世十裏桃花,是我最喜歡的演員楊某演的,正好在播太子夜華在挖素素的雙眼去補償素錦,真不明白這太子怎麼想的,前期把素素虐的不要不要的,後麵又追妻火葬場了……我正看的津津有味時,媽媽突然問我,“你跟你們班的向旖靈還在一起玩嗎?”向旖靈是我入學第三天,主動來和我說話的一個女孩子,她在班上的人緣還行,其實都是她用錢收買的,她對我說她的父母在她出生沒多久就離異了,她的媽媽現在在做生意,每天幾乎就隻給她錢,從來不關心她,生病了就隻會打電話來叫她自己去醫院看病,父親也重新組建了家庭……我支支吾吾的說道“沒……有吧!怎麼了?”“像那種離異家庭的孩子還是少接觸好一些,不是說不允許你和她玩,我是覺得還是少接觸好一些。”媽媽又開啟了她的嘮叨模式,我偶爾會回複她一下,偶爾就當作沒聽見,就像語文老師說的,我就是典型的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我媽見我沒心思聽,也沒再說什麼了,叫我進去寫作業……
我看著語文作文陷入了沉思,作文的題目是《我的父親》,以記敘文的方式寫出,這是一個小學都出現過的題目,隻是寫作類型不一樣而已,記敘文以記人、敘事、寫景、狀物為主,以寫人物的經曆和事物發展變化為主要內容的一種文體形式。回想起我的父親,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小工,但我從不埋怨他,他每次回來最愛幹得事就是研究他的新菜品,而我每次都要當他的“小白鼠”,我每次都問他,“你留給媽媽吃不行嗎?”他很嚴肅的回答我“就是要你嚐了再給你媽媽吃啊,好吃呢,我就多做點,不好吃我就不做了”,有一次,爸爸在廚房裏搗鼓他的新菜,我突然覺得灶台一直在滴答滴答的響,我問爸爸怎麼回事,他說沒事,我沒聽見呢,我覺得不對勁,立馬到廚房一看,鍋漏了,油一直在往灶台上滴,我說“你完了,又把鍋給霍霍沒了”媽媽回來看到後,對我爸爸很是無語,對他說道“這已經是你弄壞的第三個鍋了,你就不能換個鍋嗎?每次都是炒鍋,上一次,弄壞了,你居然直接跑外地去了,等我回來準備熱飯時,發現鍋居然有個大洞……”我正這麼寫著。突然媽媽叫我出去接電話,說是我的同學,我正納悶是誰呢,接起電話,她說“明天到了學校再說”我問媽媽她有沒有說自己是誰,媽媽說好像是叫黃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