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離開我很久了,久到我從一出生就沒見過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跟我說他死了!但我堅信他活著,我也找尋了他16年,但我仍沒有打聽到他半點消息。
寒雪將至,京都的刑警隊裏麵爆發出尖銳的叫聲。
“手,這次是人的手!”熊穎將手中的袋子撇到一旁,胃裏一陣翻江倒海,止不住嘔吐起來。
給她袋子的小女孩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得兩腿發軟,癱坐在地上,嘴裏一直重複著:“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
司冷從屋裏快步走出來,撿起地上的袋子,忍著血腥味,帶好白手套,將手拿出來擺在地上。
驚奇的是,指甲蓋的地方沒有指甲,而是有一個字母。
“T,C,S,J,W,B,Z,W,X,Z。”
這很令人費解,雖說司冷在24歲就已經當上了刑警隊隊長,偵破的案子沒有三十也有二十了。但即使強如司冷,他也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在思索一會無果後,他隻能將希望寄托於還癱在地上的小女孩。
“說,誰派你來的?”
“不是我,不是我......”那女孩還是重複著一句話,兩眼無神的看著地上的手。
“說!誰派你來的?”司冷沒了淡定,暴吼著問道。
這也不能怪司冷恐嚇小女孩,因為這已經是第七次這樣的情況發生了。前六次也都是小孩,男女都有,隻要有人說出袋子裏是什麼東西,孩子就會一直重複一句話。
第一次是頭顱,第二次是身體,第三次是整個上身,左腿,右腿,左腳,這次是兩個手,每次都是這十個字母。
他們從第一天開始破解,到現在的第七天,他們仍舊是一點思路沒有。
司冷看著麵前的小女孩,恨不得對她嚴刑拷打,但對方是小孩子,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前六個也是,恐嚇,逼問都試過了,但就是問不出來,飯也不吃,水也不喝。
但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年齡都一樣大,都沒有親人,也沒查到來自哪一個孤兒院。
司冷搖搖頭,無可奈何的對後麵人說“帶她去審訊室,看看有什麼能問的嗎,要還跟前幾個一樣,就直接帶到看守所吧。”
“是。”
“順便再帶小穎去休息一下,把手拿到鑒定科去驗一下有沒有指紋,其他人跟我去會議室。”
大屏幕上,司冷將這一周的事件做了一個總結,他清了清嗓子,用手指著第三點,語氣冷淡的說道
“我知道我們偵破了很多案件,但這是我從上崗以來最難,也是最讓我無從下手的一個案件,我希望各位重視起來,不要鬆懈,好了,題外話就這麼多,大家看第三點。”
司冷正講到一半,門砰的一聲撞開,一名刑警大喊著“司隊,那個女孩說話了,快來!”
“所有人,快快快!”
一群人火急火燎的趕到審訊室,那女孩看到他們站在玻璃門後,咧嘴朝他們笑了一下,隨後將手用力地扣著自己的嘴,拚死的向後拉去。
他們被這一幕震驚的說不出話,女孩的嘴唇已經被撕裂的出血,嘴快被她扯到耳朵根了。
還是司冷先反應過來,大喊道“快阻止她!”
因為前六次的孩子都沒有這這樣的行為,所以這次他們就沒有給女孩上手銬,以為就走個流程。
兩個人很快就將女孩製服,司冷轉過頭去問剛才的刑警“她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