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這個自己曾說永遠不會踏足的地方。
為什麼一聽到他出事了,就連自己的誓言也忘記了?
墨傾煩躁地踢開桌椅,麵色陰沉地走出房門。
“落少主,屬下有事稟告!”一個侍衛急忙打斷正在開會的落櫻
“有事待我開完會再說!你先……”
“少主!葉小姐不見了!”侍衛打斷落櫻的話,急忙開口
一陣掌風從侍衛身邊呼嘯而過,侍衛吐血:“這是給你保護不力的懲罰!”
“外麵為何如此吵鬧?”床榻之上,白衣男子皺眉問道
“回少主,許是一些不懂事的下人在嬉鬧,奴婢這就去讓他們離開!”青衣女子手中的湯匙頓了頓,隨即道。
男子上下打量婢女,冷厲道:“琴兒,本少主再給你一次機會!”
良久,叫琴兒的婢女才喃喃開口道:“回少主,葉小姐不見了!”
雖然她的聲音極小,但是男子從小耳力就非常的好,所以男子聽完琴兒的話竟閃身出去了。
“落櫻!”聽見一聲怒吼,落櫻僵了僵身體,轉頭對上了通紅的眼睛,自己也被扼住脖子,冷厲的聲音穿過耳膜:“她人呢?”
“辰!你快放手!”絕寒匆匆趕來,感到落櫻氣息漸弱急忙出手阻止
“你還好嗎?”為落櫻傳輸內力,見她點頭才放開。
“落櫻,她人呢?”在場的人全被辰毫無收斂的氣息壓迫,有人甚至吐血,
一名少年暗中觀察絕寒和落櫻二人的驚懼,內心暗自糾結,他顧不得強大的威壓,上前報告:“少主,有一名女子闖入禁地。”
突然間,壓迫的氣勢猛然收斂,前一秒還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的絕寒,現在就像解放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調節著體內的氣息,如此控製力,讓絕寒望塵莫及。
“最好保佑她無事!”冷到刺骨的聲音傳來,藥瓶在空中拋出一個弧線:“回去養傷!”
眨眼他便消失在眾人麵前,而那名少年依舊一臉茫然。
“你小子,倒是好運。”把守禁地的侍衛拍了拍少年的肩膀:“頭一次來,你有幸看到他們三位少主。”
侍衛望著四周見無人接著道:“我們見到的從來隻有絕寒少主和落櫻少主。
這位辰少主真的是龍頭不見蛇尾。
從來沒見過三位少主同時出現。”侍衛喋喋不休……
那少年似從那壓迫緩過來:“為什麼少主會怕這個地方,他們為什麼會怕他?明明都是少主?”
“你倒是問對了”侍衛誇讚一聲:“這個地方是辰少主特討一少主歡心,費盡千辛萬苦而製造的。
可那位少主不知為何離開了,從此辰少主便未踏出‘雪’閣半步。
至於為什麼怕,我不知曉。”
“雪山向來隻有三位少主,怎到你這反而變成四位少主了?”
“你小子是從深山來的嗎?世人皆知雪山有四少主,至於落少主和寒少主為何不敢進入……”侍衛白一眼少年:“有次落少主和寒少主不小心闖入此地,被辰少主知曉,當場發怒將二人扔到極陰之地曆練。
你可小心點,別踏入裏麵。”侍衛孜孜不倦地和少年講著……
禁地之內
櫻花飛舞,女子姣好的麵容,靜靜看著躺在手心的蝴蝶。
猛然女子將手中的蝴蝶捏碎,翅膀周邊的尖銳終是傷了她。
辰下來急著梭巡墨傾的存在,尋著血腥便看到女子手心流血,臉色略顯蒼白。
急忙為她治療
“我以為,這裏已經消失了。”聽見墨傾的話,辰的手頓了頓:“這裏,一直為你存在。隻是你不曾回來。”
心安理得地接受辰的幫助,卻沒有辦法回應。
她知曉辰話裏的含義。
他更想說的怕是:“我一直在等你!”吧。
辰俯身接近墨傾,氣息撲麵而來,墨傾側身離開:“|我們上去吧,他們會擔心。”
那背影怎麼看都像落荒而逃。
辰輕笑
“這個人,我要了!”墨傾走出禁地,看著那白衣少年
“好。”辰點頭同意
“名字。”
“蘇白。”
“半個時辰準備”墨傾冷冽的聲音傳入蘇白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