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零零壹(1 / 2)

故事發生架空世界,情節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在我家珍藏之中,有幾張泛黃的陳年舊紙,其上書寫著一行行整齊有序的古篆毛筆字。其中兩張已殘破不堪,開篇便刻著一篇非凡的文字。

請勿小視這些微不足道的紙張,據我祖父所言,此乃我族傳承之珍寶,但其源自何代,曆經多少歲月之洗禮,已難以確切得知。

唯知其於明朝流傳至今,其所承載非世俗之物。

關於這幾張紙的來曆,尚有一段古老的傳說:

難以確知,明朝哪位皇帝在位之時,我族中出現一人物,名曰趙宗明。此先祖才華卓越,獲秀才之身份,然科舉連續失利,隻能埋頭田間耕作,未得實現抱負。

非以其學問不及他人,乃因時局使然,榮華富貴往往鍾情於豪門貴族或巨賈富商。

趙宗明雖滿腹經綸,然家境貧寒,無以為支付高昂科舉費用,遺憾錯失功名。

一日,一青袍道長路過趙宗明家門,駐足於門前石碾旁,似對其情有獨鍾。趙宗明好奇詢問道長所需,道長坦言欲購石碾至道觀,讓徒弟習武時鍛煉力量。

道長開價百兩紋銀。

趙宗明心疑重重,何等石碾值百兩銀子,且需帶回道觀供弟子鍛煉體魄,豈非荒誕之事?世間奇石寶物繁多,何以獨鍾情於趙家這座石碾?道長仙風道骨,必為德高望重之大能,則這石碾之價值亦不言而喻。趙宗明沉聲說道:“此石碾乃我家族傳承之寶,無法割愛。”

聞此言,道長長歎一聲,未再言,飄然而去。

道長離去後,趙宗明心中悔意萌生,或許此石碾果為寶物,然其不知寶物之秘,若將其出售,換取百兩紋銀或更實用。

然趙宗明猶疑不決,將石碾移入屋中,妥善保管。若道長心懷不軌,半夜來盜石碾,將是無法彌補之損失。

不料次日,道長再次登門,出價三千兩紋銀購買石碾。趙宗明思慮再三,決定拒絕。其堅信此石碾絕非尋常之物,老道越欲購之,越願出高價,愈發證實其非同尋常。

年逾古稀之道長,見趙宗明已決意不賣石碾,便打消了購買之念。臨別之際,他對趙宗明直言:“汝既不肯將此石碾賣與我,又未知此物之珍貴之處,豈非白白浪費了這個寶物。吾便將這實情告之汝,此石碾乃千年望天石,內蘊藏日月之精華,其中心處孕育一滴靈水。在八月十五圓月當空之時,隻需砸破石碾,將其中水滴塗抹在雙眼之上,便能上視天下探地,意念之間,也能看透世間萬物。”

趙宗明聞此,愕然以對。此等奇寶,自當明白為何老道願以重金購之。他即對道長表達感激之情。

“此石碾本屬爾,爾無須謝我。尚有一言需告知爾:得此大能後,切記不可為惡世間,應行善積德,此為至要。”

道長言畢,悠然離去,全無失意之色。

自此,趙宗明如被石碾施魔咒,每日居家,守護石碾。傾盡所有積蓄,讓兄長與大嫂入住其家,以確保安全,並享用大嫂可口飯菜。等待著八月十五之際。

終於,八月十五之夜,圓月高懸,院落裏一片清朗。

趙宗明將石碾自屋中推至院中,持錘奮力一擊,石碾砰然破碎,從中現出一小坑,坑中清水閃爍著一滴靈光。

趙宗明迅速伸出手指,沾水一滴,正欲抹於雙眼之上,突念那道長若騙自己,雙眼瞎了該如何?於是,隻於右眼抹上一滴,心中想道,若此水有問題,便瞎一隻眼;若無問題,再抹另一隻眼。

當水滴入眼,趙宗明心中一亮,眼中出現從未有之舒適感。內心意念一動,眼神便穿透牆壁,看到街上事物。趙宗明內心大定,立即伸出手指沾那滴靈水,卻發現坑中已幹。

趙宗明徹夜未眠,懊悔之情在心頭縈繞。直至晨曦初露,他的思想才逐漸明朗起來,一隻透視眼雖非至關重要,然已足夠。

深思良久,趙宗明決意出門散心。當他途徑村東滏陽河上石橋之時,無意間望向橋下,發現一口小小棺材,其大小僅如六七歲孩童逝後所用棺材。趙宗明原本無意在意,然那口小小棺材內,並無屍骨,唯有二書,封皮上分別寫著《殘天書》和《殘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