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原來的利琪(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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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夜雨接連幾天都沒有看到過利琪,不過想來她應該過得相當好,因為據張燁(就是那個廚房管事兒的)說,但凡被劍青冥看上的女子,都過得不錯。夜雨心中沒有來的苦澀,不過在廚房也有一個好處就是很少有人來這裏管教,基本上做完一天上千人的飯就沒什麼事情了,而且這裏的人幾乎都有一個共同語言——聲討劍青冥。

“我真不知道為什麼劍閣會派這樣一個人來這裏,劍閣的人通常都策п這樣傲慢自大……我的意思是,林子大了,出個像他這麼混蛋的人似乎也不稀奇,對吧?”

現在正是淩晨,夜雨是根據天窗來判斷的,整個廚房應該是位於幾棟塔樓之間的空地下的,每天被千萬人踩踏的地下。無奈地是他們從現在開始就要工作,在仨個時辰內做好幾千道美味佳肴供學子們享受。夜雨一度懷疑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這裏工作幾天之後,夜雨再也不相信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完成的了,在偌大的廚房之中,夜雨見過最離奇的事情莫過於一個廚師在十幾個爐火之間周旋,同時完成十五道菜了,某些跡象也表明,有些廚師根本用不著火爐。

“這裏的廚子有很多都是修者,”張燁說,“當然都是半吊子,但做起飯來還是相當有效率的,像我們,就隻能做點粗活。”張燁、夜雨,還有一個被劍青冥涮下來的少年,叫約翰的,他們洶廚房最裏麵的一個隔間裏劈柴。劍青冥對他身體造成的影響還沒有消失,渾身依然酸軟無力,張燁很體諒的讓他可以不斷地休息。

除了這仨個人,就是夜雨那隻“火烈鳥”了,仨天前這家夥終於出生了,大概是因為這裏悶熱的環境,那天這隻蛋裂開的時候,從裂縫之中透出一道相當璀璨汽派的一道紅中帶金色的光束,讓夜雨一度以為自己撿到了寶貝,但這東西爬出來的時候,夜雨就沒那麼樂觀了。

從外表上看,這的確是一隻鳥,兩條腿,細小的爪子,漆黑的眼珠子,鳥嘴,一樣不缺,唯一不太像的就是這東西竟然沒有眊,根據夜雨的理解雖然剛剛出生,體表總該有點絨眊,這隻“火烈鳥”活像一隻皹屸了眊的營養不良的雞,同體黝黑,好像剛剛從煤炭中爬出來。張燁好不容易不讓自己大聲嘲笑出來,告訴夜雨他很可能被騙了,火烈鳥不可能是這樣的。

小東西孤零零的,夜雨當時就想將它燉了,以證明這東西至少還有一點用處,但小東西看著他嘰藪喳喳的叫著,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夜雨又舍不得了。夜雨將它放在掌心仔細看的時候,才發現小鳥體表那些黑乎乎的東西並不是它本來的顏色,在黑色下麵,露出些許紅色,那些黑乎乎的東西像是一層結痂。

“丫頭,唱會兒。”張燁心煩意亂,一個多時辰一直在這間小屋子裏劈柴,煩的不行。“丫頭”是這隻鳥的名字,自從兩天前他們發現這貌不驚人的東西叫起來竟然十分好聽之後,這就成了他們煩悶時的消遣。

丫頭不像前兩天那脗ぺ了,體表的黑色在慢慢剝落,露出裏麵灰撲撲的紅色羽眊來,張燁等人開始相信這是一謅ю烈鳥了,盡管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愛鳴叫的火烈鳥。丫頭很聽話的“唱”了起來,清脆悠揚的輕鳴極具穿透力,透人心扉。丫頭的靈性也汕罕見的,似乎可以感覺到你的心情,然後唱出合適的曲調。外麵的喧囂幾乎是洶一瞬間停了下來,丫頭唱歌的時候,就是他們最安靜的時候。

夜雨閉上了眼,卻無比清醒,心中感歎果然是鳥不可貌相。大約一盞茶時分,鳴叫停止,丫頭便一言不發了。丫頭一天隻唱仨次,這是他們兩天來得出的結論,超過仨次便是匈討好它也不唱了。

“好了,現在我渾身有勁兒。”張燁喜道,“這小東西真能幹。”夜雨澀笑一聲,說:“今天該休息了吧?”無涯學院每七天,可以休息一天,他們廚房的人則是休息半天。

張燁一副“你真的是什麼也不知道”的表情,解釋說:“每隔幾年都會有各地學院的人來這裏‘拜訪’佼流,明天他們就到了,我們今天不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