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悅這裏依舊被金猊獸困住,龐聰正欲使用法器時,容清悅不滿的喊道:“龐聰你在幹什麼?”
龐聰一頓,“這金猊獸擋住我們的去路隻能想辦法將其引走,難道等太陽下山了你才肯想辦法麼?”
容清悅想說的話被堵在嗓子裏,同行的還有葉家的小姐葉瓏,葉瓏本就對龐聰使用法器痛恨在心,見這人又要出風頭嘲諷道:“金猊獸本就是群居靈獸,你如此出手就不怕它們事後報複麼?”
這話讓龐聰眼底一冷,葉瓏最喜歡的就是他這副吃癟的表情,她滿意的在容清悅耳邊低語幾句,容清悅神色稍微有些緩和,她點點頭:“隻能這樣辦了。”
她將金靈力注入一旁的靈植上,又將氣味放大,那金猊獸嗅到金靈的味道之後將頭探了一個腦袋,葉瓏一個移步就將迷香撒在了金猊獸麵前。
龐然大物轟然倒地,入口處留下了隻供幾人的通道。
容清悅不知為何心中有些不安,卻隻能讓眾人有序的從這裏離開。
水鏡裏的景象讓長老廳的眾人臉上一沉,浮虛開口:“第一關講一個合作,第二關是為了考驗人心,司槐那處心有善意,可為何容家小姐這裏竟如此粗暴?”
浮虛的弟子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他斟酌開口:“往屆的學子大多都是以殺戮解決問題,如今五國禦獸即將開始,金猊獸這關也是臨時加進去的。
炎國本不會禦獸之道,所以容小姐這處不懂與靈獸相處之道也是情理之中。”
殷和藏在黑袍下的神情晦暗不明,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盛放水鏡的桌麵,尤鴻看了遍眾人的神色,都算不上太好,他一把將手裏把弄的靈珠摔在桌上,“不就是禦獸嘛,既然咱們炎國內沒有苗子那這次何苦要去搶那麼個名次?”
尤鴻暴躁的性子也不是一次兩次,曦芩罕見的沒再跟他起爭執,她也比較認可這話。
殷和開口,清冷的嗓音響徹在廳內:“炎國與妖族之戰迫在眉睫,五國內戰多年,是時候要與其餘四位國君商討共對妖族的辦法了。”
眾人一時安靜,五國很少能聚集在一起,這次的禦獸就是能夠測探各國對此的口風。
殷和沒有繼續說下去,以這麼多年的共事他們都能知道殷和想表達的意思,禦獸是小事,集五國之力共對妖族才是大事。
但如果能在禦獸一比中拿到個好名次的話…
長老們極為默契的看向水鏡,水鏡的場景換得極快,眨眼功夫,兩路的人都來到了荒漠。
“山上竟有荒漠?”有人不可置信,剛剛還是山林,現在就直接入荒漠了。看著樹木蕭條的景象,哪有半點山的影子?
“注意些,這是幻境。”容清悅沉重開口。
她撫上荒漠的石頭,卻發現手感與平日裏有些不一樣,她疑惑地將石頭用力一壓,卻在下一刻化為齏粉。
而司槐這處早已來到了這處,金猊獸不舍將她們放下之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梵星手中捧著一把沙,輕輕一捏,那沙便化作灰消失不見。
“這應該是幻境,我們不在山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