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比之前的日子似乎一帆風順,為了讓司槐靜下心修煉,司羿回絕了不少心懷鬼胎想探望她的人。
屋內的靈力光芒忽明忽暗,司槐小臉皺成一團。
身前的書頁因靈力的波動發出細碎翻動聲,直到最後翻到了書末。
她重重地呼出一口濁氣,雙眼因疲憊而有些泛紅。
她發現這個世界的的修煉之法與現世相差不大,唯一的不同就是在靈盤境之後,若是按照書上的等級劃分的話,那她在不動用仙靈的情況下應是接近靈盤境之上的金元境。
而書上說金元境之後,靈盤會呈現出金色,可使周圍靈氣化作實物。
但她的靈力還未找到方法偽裝靈盤,若要渾水摸魚隻能偽裝靈盤境之下的玄境了。
“聽說各族大比,每族都會獻出至寶,希望那些東西能有一個是有用的。”司槐低語,不由得想起梵星,也不知她現身在何處。
“站住,前方是四小姐的住處,你們是哪家的竟敢往這處跑?”
外麵突然嘈雜起來。
“我們是四小姐帶回來的,還勞煩姐姐放奴婢們見見四小姐吧…”
那回答的聲音不大,甚至有些自卑。司槐覺得這聲音有些耳熟,起身便推開房門。
“放他們進來吧。”
屋外的女使聽後就不再攔著,麵無表情的告訴他們一句話,“此處可不比外麵,你等既然受了小姐的恩惠,就不能生出半點叛逆之心。”
為首的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便連忙點頭,“姐姐教訓得是。”
司槐看著麵前的這四位,是被她買下來的那幾隻小可憐。
司槐坐在主位上撐著下巴,映月給她沏好了茶。
“怪我這幾時事太多,忽略了你們,可都有名字?”
地上跪著的人年紀看著都不一樣大,看骨齡最小的十四,最大的十七。
地上的人早已換上了司府的仆裝,個子不高的女孩抬頭喏喏道:“奴婢和弟弟是被爹娘賣出來的,從小就沒有名字,跟在了小姐身邊那今後就是小姐的人了,還勞煩小姐賜名…”
她挨得與那十四歲的弟弟極近,弟弟看了眼姐姐,又看了眼司槐,跟姐姐一樣伏在地上,“小姐賜名——”
“名字在我們出現在奴隸場的時候就已經成為了過去式,是小姐給了我們新生,還請小姐賜名。”
剩餘的一男一女皆俯身,司槐看了眼那女子,勾起不知名的笑意,“那既然求我賜名,名字取得不好聽了可別怪我。”
她站起身,“起來吧,我不是你們的父母,今後跪人切勿雙膝,在我麵前無需這麼多禮數,本小姐主打的就是一個隨心所欲。”
細細端詳著幾人的容貌,長得都出奇的端正,這讓她看起來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你們是姐弟?”
“是的,奴婢自幼和弟弟相依為命。”那姐姐抓著弟弟的袖子又緊了幾分。
“同為姐弟的話——”司槐思索了會兒,“姐姐叫雲芊,弟弟叫雲佑如何?”
“謝小姐賜名。”
姐弟身邊是同為十六左右的少女,她對上司槐的眼睛時隻稍微眨快了眼,眼中波瀾不驚,司槐來了興致。
“你今年多大?”
“回小姐,十七。”那女子避開了司槐的視線,這人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般,她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