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槐引起的振動引起了外麵零星的幾個搜查者的注意,他們對視一眼:“去看看。”
注意到外麵有人過來的動靜,那女人連忙去拉司槐的胳膊,傀儡看到她伸過來的手,又是一巴掌打開。
“嘶…”
這木頭打人還真痛!
“我沒有惡意,我先給你家主人解香!”
差點忘了,司槐還中了她的香呢。
傀儡看著那賊人把那香掐斷,又把香灰撒在司槐的身上,司槐這才恢複過來。
大大的木頭腦袋全是迷惑,它在打與不打之前思索了幾個來回,司槐輕咳一聲:“小木頭,你先回去吧。”
原本吸了司槐的血而身形暴漲的木頭人聽了這句話之後,又縮小到原來的尺寸,一動不動了。
“四小姐,需要幫忙嗎?”外麵的人問道。
“不礙事,方才是我不小心將桌子碰倒了,現在沒事了。”
府裏有規矩,男人不得擅闖後院,對於司槐的話他們也隻能信一半,但也不能輕易進去。
“那在下先行告退,您後麵有事請記得放信號,我等隨時在外麵查看。”
司槐嗯了一聲,直到那些人總算離開之後,她才猛咳了起來。
“咳咳咳!你這是什麼香?好嗆人咳咳咳——”
“你別管這是什麼香,你先告訴我,你這傀儡術究竟是何人教與你的?”
司槐不解,她問這個幹嘛?
“是我師父教的。”她也沒說謊,在現世,天玄派的仇敵眾多,各門各派都有,為了在險境求生,不得已將那些仇敵的老本行學了個遍。
一不小心就學會了。
“我可記得司四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可從來沒拜過師,你這個話編得太假了。”女人冷哼一聲。
“信不信由你,今日我全當沒看見你,你離開吧。”
司槐轉過身背對她,女人皺眉。
“我看過翠柳的記憶,你其實也討厭這裏,我覺得咱倆可以合作。”
她隔空凝聚出幾件法器的影子。
“我隱藏芙蓉軒多年,曾多次看見過柳卉使用過這幾件法器,但總是沒有辦法打開。”
“想必你拿著也不知道如何使用,你幫我繼續在這裏隱藏下去,我教你使用的辦法,等時機成熟後,咱倆就一拍兩散,如何?”
司槐盯了她好一會兒,突然笑了起來:“當然可以,但是在合作之前首先要顯示一下彼此的誠意吧?”
那圖像裏的幾件法器確實她不知道使用的辦法,原本她是最強修仙者,卻現在身處異世不得不走一步算十步,如今來了個能算計,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可不得抓緊了。
那女人也見怪不怪,雙手一攤:“除了我的目的不能告訴你,其他你想知道什麼盡管提,我盡量言之不盡。”
司槐上下打量著她,這眼神讓女人感覺自己好像外邊的貨物一般,目光令人不適。
“我突然想起來好像是在哪見過你了,那次我打了林媽之後,是你出麵解她們困境的吧?”
“既然是偽裝,那名字估計也是假的,我想知道你的真名是什麼。”
原來她隻是想知道這個,女人鬆了一口氣。
外麵若有若無的光盡數照在她柔和的下顎,隻見這人神采奕奕,一字一頓,“梵星,字太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