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咬牙切齒的說道:“不都怪你那個該死的主公,每次給的香就這麼一點,為了節約還得分好幾次點,下次再給這麼點香信不信我直接掀了你家主子的輪椅?!”
黑衣人靜默,隔了一會才開口:“這件事情我會跟主公商量的,今天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們主公幫忙的?”
“我的計劃被人提前一天實行了,你家主子需要的東西是在司家四小姐那處,你看能否讓你家主子讓司四小姐進宮一趟,借那人的名義說不定會將那件東西要出來,至於我自己的東西,我今晚自會動手。”
欣兒抿唇,隨後又掏出封信:“這封信你讓他親啟,到時候他自會知道該如何做,今晚我無論成功與否,你都必須要將它們平安送至吾鄉。”
黑衣人接過信後塞進懷裏,又從手腕袖口處拿出了一節新香。
“這是最後一點了,你…省著點用。”
欣兒震驚的看著他掏出來的香,徑直對準黑衣人的屁股就踹了下去:“你丫的,怪不得沒有新的,原來是被你這個崽種私吞了!”
還沒等她踢到,黑衣人一個瞬移就離開了,隻留下一句話在空中回響:“主公說,很期待和殿下正式合作的那天,他必定會將他的誠意親手供上!”
欣兒冷哼一聲,收起香便離開這裏,臨走之時還不忘端走地上的冰盆。
回院的路上竟沒有一人,她隱隱感覺到不對加快了腳步,卻在進院之前撞到一人。
“柳,姨娘息怒,奴婢不是有意的!”冰盆被撞翻在地,冷水順著柳卉的衣裙流下,那件衣裳薄如蟬翼,聽說是司季青特意用了聖上賞賜雪蠶絲為她做的,可現在被冷水沾濕緊貼在她的大腿上,漏出裏麵若隱若現的風光。
柳卉淺笑:“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欣兒頭頂冒過一串黑線,聽聽說的這話,你信麼?
她望了一圈,這裏靈力最高也就人境三星,若是她想逃,是隨時可以逃掉的,可是她未完成的事情…
正在她猶豫之時,兩個家仆將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丫鬟給拖了出來。
女人的頭發散落,臉上全是血汙,當聽到熟悉的聲音時費力的張開了嘴。
“嗬—嗬—!”
當女人的頭發被人扒拉到一邊,欣兒心頭一跳,是娃娃臉。
娃娃臉每往外蹦一個字,腔中的血就往外噴,原來她的舌頭已經被活生生的拔掉了。
欣兒怒從心起,恨不得一巴掌把這惡毒的女人扇飛!
“你的好朋友已經交代了,是你偷盜了內院所有夫人和小姐們的東西,念你年幼,隻需把我們芙蓉軒的東西交出來便繞你不死。”
“如果你繼續執迷不悟的話,那你和你的好朋友,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欣兒佯裝驚恐的神色漸漸平和下來,甚至還對柳卉呲起了她那副白的發光的牙。
她不裝了!
“青染的舌頭都被你拔了,如何告知你是我偷的東西,更何況,你懷疑的對象怕早不是我吧?”
“讓我想想,大夫人隱瞞偷竊不報,是因為她為主事,內府偷竊是她失職怕被怪罪,你不報,恐怕隻是因為那賊是那司四小姐,司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