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露白,黃巾殘軍雖然先行逃命,然黃巾軍少馬,就算有些將領騎的也是尋常馬匹,所以殘兵多為步足,更何況張角昏迷,眾賊群龍無首,也無明確逃往目的,而韓嘯他們雖然耽誤了一些時間,但普通士兵騎的也是塞外駿馬,而韓嘯五人所騎更是千裏名駒,再加上連番勝利士氣如虹,不多時,依然看見逃跑的賊軍。
“眾將聽令,隨我衝殺一番,生擒張角者,賞黃金百兩,餘者皆有封賞。”韓嘯說完,便一馬當先衝向賊軍。
幽州人馬雖然經過一夜征戰,又連夜追擊,疲憊萬分,但是聽到黃金百兩,餘者也有封賞之時,疲憊頓時一掃而光,策馬揚鞭,殺向黃巾賊。
黃巾眾人雖然人數占優,但是連戰連敗,天公將軍更是生死不知,士氣以然跌落穀底,又發現追擊自己的是幽州鐵騎,更是提不起一戰之心。皆亡命逃竄,黃巾眾將雖然想組織一隊人馬殿後,怎奈手下看見領頭的韓嘯等人皆已嚇的肝膽俱裂,無人聽令,眾將又不是張角。無其強大的凝聚力聚攏四散的逃兵,隻得放棄抵抗,趕忙連同張角親衛,護衛著張角拚命逃竄。希望能再韓嘯手下,逃得升天。
可是現在往往不能得償所願,兩隻腳注定跑不過四隻腳,下等馬也注定跑不過上等戰馬。黃巾眾人見跑不了了索性不再逃跑,紛紛放下武器投降韓嘯,而黃巾眾將以及張角親衛,在拚死保護張角逃命之中被韓嘯五人盡數斬殺,一代梟雄張角,就這麼比較憋屈的成了韓嘯的俘虜。
韓嘯下令眾將收攏降兵,並命降兵將誓死保護張角的親衛眾將埋葬後,差人快馬向盧植彙報戰況,自己便壓著昏迷的張角以及降兵,返回了盧植大營。
盧植此時正在大營擔心愛徒韓嘯的安危,忽聽營外報韓嘯部下求見,馬上命人將其引入帳中,不等來人行禮,便急切發聞:“你可是韓太守部下?你家大人戰況如何?可有受傷?”言語中的關心,可見一斑。
報信騎士趕忙跪下一拜,回答道:“小人正式韓太守帳下騎兵,太守大人已擒獲張角,,命小人前來報信,自己押送降兵張角正在回營途中。”
盧植聽聞韓嘯生擒張角,心中無一絲記恨,隻有欣慰:“哈哈哈哈,嘯兒果然非凡,來人準備酒宴,為韓將軍慶功,眾將隨我,於大營之前迎接韓將軍。”
韓嘯壓著張角降兵未到盧植大營,便遠遠的看見盧植以及其帳下諸將立於大營門外,馬上策馬狂奔,至營前翻身下馬,趕忙對盧植行了學生禮:“老師與眾位將領為何立於大營之外。”
盧植哈哈一笑“自然是為了迎接你”
韓嘯一驚,趕忙答道:“學生何德何能,有勞老師與諸位將軍迎接?老師莫要說笑。”
“我豈能說笑,嘯兒今日你可知道,張角乃黃巾領袖,如今被擒,餘者張寶、張梁不如張角甚多,你生擒張角,黃巾指日可滅,嘯兒以立下碩大的功勞,我等於營前迎你,又有何妨”
說話之時,黃忠四將已經押解張角來到營前,盧植命人將張角收押偏帳,又命軍醫為其醫治,準備不日押解張角前往洛陽,交給聖上發落。安排好這些後,便引眾人前往大帳,大帳之中早已設好酒宴,因軍規規定軍中不得飲酒,盧植嚴守次令,軍中禁酒,而韓嘯軍中雖沒有強製禁酒,再加上連番征戰,也無暇飲酒,這可把軍中喜酒之士憋的夠嗆,如今大勝,還不喝個痛快,特別是盧植部下將領,皆知韓嘯前途無量,黃忠眾將也萬夫莫敵,紛紛前來敬酒,剛開始怕盧植責罵,不敢大帳旗鼓,後發現盧植無反對的意思,雙方甚至拚起酒來,趙雲本來就不善喝酒,再加上年齡尚小,版第一個‘犧牲’了,雖然剩下三人皆是海量,但好虎架不住狼多,也一一步趙雲後塵,倒是韓嘯,敬酒之人來著不拒,卻無半分醉意,本身身為一個現代東北人的韓嘯,平時和同學喝酒,五十多度還能喝個八兩一斤,現在喝起漢代的就感覺沒一點酒味(漢代釀酒技術釀出的酒撐死也就20度左右,比啤酒好不了多少)再加上自己閻王給自己的體質遠勝於常人。倒也稱得上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