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屋町,宿屋。
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男子正在屋內泡茶,在他的身邊兩個奴役打扮的正在搖著扇子給他扇風,而在他對麵,一個穿著藍色長衫的男子正津津有味看著青色長衫男子的動作。不一會兒,穿著青色長衫的男子完成了整套的泡茶動作,向穿藍色長衫男子做了一個可以品嚐的動作,穿著藍色長衫的男子端坐下來,嗅茶氣,觀茶色,然後才將茶杯送至唇邊,反複品味三次後才將茶杯放下,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主公的茶藝已經大有進步,但是離茶者的距離還差很多,現在主公已經不需要再專門練習茶藝,一切就看主的意思了。”
“重友,雖然這裏是九州,但是還是有很多一向宗的信徒,”穿青色長衫的男子也飲下杯茶,“如果被他們發現你的話,真不知道你的主還能不能拯救你。”
“主公大人教導的是,”高山重友說道,“但是誰能不能阻撓我主的光照耀這個世界。”
“你還真是個狂熱的切支丹啊,”穿青色長衫的男子搖了搖頭,“就是這樣你才讓長慶收回高槻城的。另外,重友,我說過了,沒有外人在的時候叫我久秀。”
“雖然我信仰了主,但我還是個武士,”高山重友將藏在衣領裏的一個十字架拿了出來,“請主公不要讓我為難。”
“哼,愚蠢的信仰,”鬆永久秀心中暗罵,“但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又怎麼去控製你們啊。”
“主公。”外麵傳來了敲門聲,“足利義罡大人讓大人過去見他。”
“隻不過是個質子,還擺出一副將軍的架子,不過也就是這樣,我才能放心的帶他出來,”鬆永久秀對高山重友說道,“重友,你去下吧,讓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是,主公。”高山重友應道,推開門走了出去。
“算算時間的話,那家夥也該出現了吧,”鬆永久秀席地而坐,嘴裏念叨著,“牙神,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鹿兒島町。
從酒肆外傳來了士卒的高喊聲,聽起來一副士氣昂揚的樣子,猛獸第十三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他轉身對秦嘯天說道:“那家夥難道以前上過戰場的麼!”
“沒有,”秦嘯天搖了搖頭,隻是心中暗暗地說了一句,“隻不過我們那方圓百裏之內都是他的場子罷了……這次幾十個人,比起來以前和人火拚的幾百人比起來,也太少了點吧。”
猛獸第十三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哼了聲:“隻是戰前動員罷了,嘴皮子利落的人打起仗來可不一定很強,就像趙括那個白癡一樣。”
“成者君王敗者寇,自古成敗論英雄,”南宮羽掀起了酒簾,“如果趙括當時打敗白起的話,恐怕你現在就要把他當成馬服君名副其實的接班人看待了吧。”
“哼……”猛獸第十三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對他們的看法。”南宮羽對著外麵指了下。
“什麼看法。”
“我想知道你想讓他們做什麼?殿後的死士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