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東鄉平八郎撲倒在種子島時堯腳下,“我,東鄉平八郎以父親東鄉正勝的名譽發誓,必效忠於種子島家族,以不負我東鄉家武士之名。”
京都,本能寺。
對於倭人來說,習軒轅文,著軒轅衫,說軒轅語是地位與身份的象征,甚至於二代目將軍足利義豐就有明文規定:卑民不能習軒轅文,違者拔舌;女子,卑民和低等武士不得著軒轅衫,而有官位的高等武士也隻有隨大名在朝見征夷大將
軍時才能著特製的軒轅官服,違者刖足;而軒轅語更是隻有管製在從三位以上的官員在新年朝見征夷大將軍和天皇時才能使用,違者斬首並剝奪武士身份,降為卑民。
僧侶在倭國具有相當的特權,他們可以無視將軍的法令習讀軒轅的文書,可以在大型的禮佛活動中身著軒轅衣帽,在本代本願寺的家主——淨土真宗的法主——本願寺顯如獲得天皇賜予的官職權僧正後更是到了肆無忌憚的程度,甚至於在戰爭中大名可以將淨土真宗的法旨作為大義的名分,因此各地大名對當地的淨土真宗的住持都有著相當密切的聯係。
“妙策,你又贏了。”一個身著紫色袈裟的僧侶將手中的白子放到棋盒中,無奈的搖了搖頭,“難道你已經達到那種境界了麼?現在除了將軍大人的棋藝師範藤原佐為以外,已經沒有你的對手了嗬。”
“算砂大人嚴重了,”被稱為妙策的年輕僧侶低念聲佛號,“比起師傅大人來說,貧僧的棋藝隻能說是螢蟲之光而已。”突然,他抬起手,一個黑子向左側的柳樹上飛去,隻聽見“叮”的一聲,被一隻苦無擊倒在地。
“騰蛇,看來你不隻棋藝沒有落下,刺殺之術亦有精進啊,”一個身著白衣的中年男子從樹上一躍而下,“鷙鳥,你的技藝就差了很多嗬。”
“嗬嗬,早知道是你靈龜了,能將師傅的龜息術練到這種地步也隻有你了啊,”本因坊算砂笑了笑,將身邊的茶碗拋了過去,“來品嚐下我泡的茶。”
“左處柳林裏的甲賀裏的三名下忍,寺外的伊賀眾的一名中忍,靈龜,你怎麼這麼大手筆,”本因坊妙策眉頭緊了緊,“難道是師傅大人……”
“沒錯,就是師傅大人,”靈龜將拋來的茶碗輕鬆接住,從身上掏出一塊黑色的玄鐵令牌,“騰蛇,鷙鳥聽鬼穀令!”
“前鬼後穀,是師傅的令牌,”本因坊妙策和本因坊算砂同時跪下,行五體投地之禮,“弟子騰蛇(鷙鳥)聽鬼穀令!”
“十日之後,師傅出關,命騰蛇將五龍的遺體送至鬼穀洞,鷙鳥前往九州接應靈蓍,將清峰和綦毋懷文二人接回京都,不日將返回中原,”靈龜頓了頓,緩緩地說道,“師傅說,要變天了……”
“鬼穀令啊……”在佛堂中,一個正在的打坐的赤發男子睜開了雙眼,“不對啊,那家夥應該已經死在我的手下,難道……”他皺了皺眉頭,“五龍的遺物?難道那家夥隻是鬼穀子的弟子!”他輕輕的從腰間將自己的配刀拔了出來,微微的從自己的手臂上劃過,“十日之後,十日之後,真的很讓我期待啊……那家夥的真正的‘鬼穀六十四刺’……”他站了起來,緩緩的閉上眼睛,“不過你這個叫五龍的家夥,竟然可以將我逼到那個份上,你是最強的影武者嗬!”